赶巧上官老爷子来到后门,也看到了肖茵茵胸前的黄金鸳鸯锁,有些吃惊:“原来那个东西还没有丢。”
“唉,已经过去十年了,没想到……”
站在上官老爷子身边的上官炎一眉心不自在地拧成一团,黄金鸳鸯锁怎么回来了?
那个女孩……没有死?
该死!
眼睑垂下,狭长漆黑的凤眸冷却如冰,阴冷的寒意暗潮汹涌。
肖影晨站在音乐喷泉边,看着久司羽怀里的千紫凝,想要上前看她,握了握拳头,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有人陪着她了,他的出现没有任何意义。
“小凝没有事吧?”叶欢颜也急冲冲地赶过来。
“没事。”肖影晨回神,没有注意身边的人是谁,回了两个字。
喷泉边,久司羽将千紫凝拦腰抱起,低头眼神微冷地看着被仆人扶起来的流萤,一言不发地掉头走掉。
池边,剩下宾客们的议论声。
“宝贝,你没事吧?”流萤的父母赶到,心疼地看着自家女儿狼狈的模样。
“爸爸妈妈……她们欺负我!她们要把我推进水池,我拉住她们才一起掉进去的!”流萤扑进她妈妈的怀里,哭着诉说。
当时在现场的只有三个当事人,听流萤这样说,大家都纷纷谴责不懂事的肖家千金和没名没分的千紫凝。
肖影晨沉下眼眸,悄然离开喧嚣的人群。。
站在她旁边的叶欢颜见状,看了眼久司羽怀里千紫凝,折身跟在肖影晨的后面。
卧室。
家庭医生过来帮肖茵茵上了药,湿透的衣服也被换掉,上官宸斜靠在窗边,目光平淡地看着拘束坐在床边的女孩。
“谢谢你。”肖茵茵的背脊微垂,手下意识地握住胸前的锁。
上官宸踱步过去,弯腰,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扣住她的手腕。
冰凉的手心令肖茵茵心神一颤,手腕处有酥麻的电流传过,清秀的脸微红,头垂得更低。
她没想到那么快能接触到这个少年。
当天劫匪把枪口对准她的太阳穴,那时候的她吓得双腿发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是他扣住劫匪的枪支,代替她作为人质,后来也是他把劫匪制服。
迄今为止,她仍无法忘记那天任何一个细节,即便他从来没记住她。
“这把锁,是从哪里来的?”上官宸把两指大的小锁放到肖茵茵的眼前,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我……我不知道,从我有记忆以来,它就陪在我身边了。”肖茵茵揉揉太阳穴,迷糊地扯了谎。
论演戏,没有谁能比得上她。
她果然猜对了,这把锁对于上官宸来说很重要。
“如果你喜欢,我送给你好了。”肖茵茵微笑,美艳的柳叶眉煞是好看。
上官宸没有看她,视线始终停留在那把锁上面。
黄金鸳鸯锁,他寻找了十年。
这个跟黄金鸳鸯锁一起出现的女孩,会是他要找的宋恩恩吗?
肖茵茵动了动手臂,把脖子上古朴的白银项链摘下来,连同项链上的黄金鸳鸯锁递给上官宸。
上官宸没有推迟,接过去。
起身,一贯冷若冰霜的脸难掩此时情绪的波动。
确实是这把锁,一模一样,他要找的锁。
难道肖茵茵就是宋恩恩,她当年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了起来?
“这个锁对你很重要吗?”肖茵茵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