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锋没想到看到了一幅美景,宋梓阳正挺着腰,翘着臀部,手从自己的腿间伸过去,艰难的给自己清理着,门一打开,宋梓阳正好对着洗手间的门。
宋梓阳愣了一瞬间,安锋立刻跻身进去,“嘭!”一声关上门,把人往墙上一推,笑着说:“真滑,再来一次吧?”
宋梓阳气的大喊:“安锋你这个……你这个流氓!”
卜凡听到洗手间的门“嘭!”一声关上,这才松了口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没想到北堂第五已经回来了。
北堂第五把窗户打开通风,说:“醒了,吃饭吗?”
因为卜凡醒的太晚,食堂的早饭已经没了,这是北堂第五出门买的,在外面餐厅买了一些粥和点心之类的做早饭。
卜凡赶紧撑着坐起来,北堂第五把粥给他盛出来,又打开奶黄包和虾饺的盒子,把筷子递给卜凡。
卜凡早就饿了,闻到香味儿立刻肚子咕噜叫,赶紧夹了一个奶黄包,塞在嘴里,不过一塞进去立刻感觉烫的要死,嘴里“嘶嘶”了好几声,奶黄包的馅儿特别浓郁,还是流沙的,甜甜的奶黄流沙在卜凡嘴里蔓延,差点流出来。
北堂第五看着卜凡吃奶黄包,嘴角还有几滴黄色的痕迹,不由得咳嗽了一声,把一张餐巾纸递给他,说:“慢点吃,小心烫。”
卜凡使劲点了点头,他喜欢吃甜的,一盒子奶黄包只有四个,一口一个就给吃完了,咬了最后半个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盒子奶黄包只有自己吃了,北堂第五还没吃。
卜凡瞬间就尴尬起来,举着奶黄包说:“那个……我……就剩这半个了,你都没吃,你……你吃吗?”
卜凡问完了顿时又觉得尴尬翻倍了,毕竟自己都咬过了,还问北堂第五,还不如刚才装作没发现呢。
北堂第五本身看他喜欢吃奶黄包,就打算吃点别的早点,还有虾饺之类的,结果卜凡都这么问了,而且还一脸殷红,看起来特别不好意思,那表情有些可爱。
北堂第五眯了眯眼睛,说:“我尝尝。”
他说着,探身过去,伸手抓住了卜凡的手腕,然后就着卜凡的手,将那半个奶黄包叼进了嘴里,北堂第五凉丝丝的嘴唇还扫在了卜凡的手指上,轻轻抿了一下。
卜凡吓得睁大了眼睛,北堂第五都已经吃完了奶黄包,卜凡还愣着,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感觉自己的手指好烫好烫,烫的都要飞起来了,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手指上了,脸色慢慢得更加殷红起来,耳朵根都红了。
北堂第五看到卜凡样子,挑了挑眉,说:“味道不错。”
他说的有些意义不明,卜凡更是脸红,几乎把脸扎在被子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北堂第五给调戏了,卜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了,如果被北堂第五调戏,他心跳的过快,不知道血管会不会爆炸啊!
卜凡赶紧闷头吃粥,嘴巴还给烫了个泡,毕竟粥的温度很高,北堂第五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等一下,我去给你弄点烫伤的药。”
卜凡赶紧拉住他,说:“不用不用,嘴巴里面也没办法抹药,一会儿就好了,不是特别疼。”
卜凡虽然这么说,不过上牙堂烫了泡很难受,绝对不能再吃热的了,粥是喝不了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北堂第五把粥放在一边,说:“那等粥凉了再吃,我看看你烫的严不严重。”
卜凡觉得应该不是很严重,不过北堂第五执意要看,卜凡就张开嘴巴,仰着头让北堂第五看,北堂第五看了一眼,果然有个泡,不是太严重,不弄破了应该两天就掉下去了。
北堂第五看了卜凡,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还有一直在不断颤抖的舌尖儿和整齐瓷白的牙齿上。
卜凡的嘴唇很好看,而且是淡粉色的,和别人的深红一点儿也不一样。
卜凡是个大男人,根本不抹唇膏这种东西,当然也不会保养嘴唇,不过他的唇形漂亮,嘴唇上基本没有什么唇纹,看起来润润的,特别性感。
北堂第五紧紧盯着他的嘴唇,然后慢慢伸起手来,用大拇指在他的下唇上轻轻抚摸着。
卜凡吓了一跳,赶紧张开眼睛,立刻就闭合了嘴巴,他的嘴巴一闭起来,立刻含住了北堂第五的大拇指,只是轻轻含了一下,然后又受惊的张开一些嘴唇。
卜凡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北堂第五,那张俊脸离自己很近很近,眼神很深沉,仿佛深不见底的水潭,就那样盯着卜凡,卜凡看得全身打颤。
两个人僵持了几秒钟,北堂第五凉丝丝的呼吸喷洒在卜凡的脸颊上,卜凡更加紧张了,眼睫快速的颤抖,北堂第五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呼吸扫得痒痒的。
卜凡紧张得抓紧身下的床单,粉色的嘴唇轻轻颤抖着,眼睫也在颤抖,慢慢闭上眼睛,就在北堂第五的吻要落在卜凡的嘴唇上的一霎那,洗手间里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宋梓阳和安锋从里面走出来了。
一瞬间,北堂第五立刻手一撑就站了起来,卜凡的嘴唇感觉痒痒的,也不知道被亲到了没有,或许只是扫了一下,也或许只是被呼吸扫到了,总之很飘渺。
卜凡被开门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宋梓阳和安锋也不知道打扰了好事儿,宋梓阳一副虚弱的样子,趴在病床上起不来,安锋则是端茶倒水的。
卜凡心跳仍然有些快,眼睛都不敢看北堂第五,北堂第五则是态度很自然,打了水给卜凡来洗漱,九点的时候准时就去上班去了。
卜凡躺在病床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嘴唇,感觉嘴唇上火辣辣的,脸上就红了,赶紧用被子捂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紧张的要死,心脏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跳得好像打鼓点儿。
卜凡正在一个人思考着艰巨的人生问题,结果隐约听到有吵架的声音,奇怪的把头探出被子,说:“什么声音?”
安锋和宋梓阳也听见了,宋梓阳身为这个病房里唯一不是病患的人,站起来走到窗口,往下一看,说:“花园里有人吵架,咦?那不是苏院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