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是有些困乏,没有在意。
须臾后,宁清只穿了一席红色纱衣,从殿外徐徐走来,身材窈窕,摇曳的烛光下,分外妖娆,秀色可餐。
上官君泽抬头瞧了她一眼,有些狐疑:“浅浅?”
宁清脚步一顿,随即扬起唇角,声音里无限娇羞:”君泽。。。“
上官君泽立即上前握住宁清的手,声音却还是不冷不热的:“朕不是命你待在凤央宫吗?你怎么擅自出来了?”
宁清眨巴眨巴眼睛,委委屈屈:“君泽,我都知道了!”
上官君泽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握住宁清手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不相信的试探道:“浅浅你,你都知道什么了?”
宁清咬了咬唇,尽管此时她对他给她的称呼极不满意,可是她必须将这场戏唱下去!
仿佛是想起下午宫青为自己出的主意,宁清微微有些走神。
今天下午,宁清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除非她也怀有上官君泽的龙种,否则,早晚有一天,她会被驱逐出宫去!
这是宫青将自己如何威胁上官君泽娶自己的经过赤裸裸的摆在她的面前以后,她才终于死了心。
知道他决计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爱上自己!
可是,怎么才能顺理成章的留在他的身边等待他看见自己,爱上自己呢?!
宫青说的很对,子嗣!
只要她宁清也怀了龙种,就算她害的夏如浅小产,看在子嗣的份上,上官君泽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可是,怎么才能怀上龙种呢?!
上官君泽甚至都不来自己的寝宫!
即便是自己厚着脸皮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过来看他,都被李安那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给挡在外面,实在是气人的很!
不过,宫青果然是个称职的军师!
他竟然安排人在蜡烛里加了迷情粉和焚身香。
前者让人见谁都是自己最最心爱之人,而后者,便是最毒的情毒!
所以,上官君泽才喊宁清为浅浅。
因为在上官君泽的眼里,此时此刻站在他跟前的就是夏如浅本人无疑!
宁清强忍着心中的伤痛,猛地扑进上官君泽的怀里,脑子里却快速运转着,怎么答话。
“君泽,我已经知晓宫青威胁你一事了!”
上官君泽真正担心的,并不是此事,而是她是否知道体内子蛊复苏一事,听闻她比如说法,急急的问:“还有呢?”
还有?!
宫青并没有对她详谈,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