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没有。王爷是浅浅的夫君,对浅浅好的很,浅浅自是真心以待的!”
“那你这佛经是怎么抄的?!你口口声声说的什么真心都是假的吗?!还是只是说说而已!”太后站起来,一时怒气冲头,又捂着额头坐了下去。
李嬷嬷赶紧扶着太后的手,帮太后按按太阳穴。
夏如浅跪在地上也有些着急,万一太后有个好歹,自己肯定是牵扯不干净的!
忽而,一道水蓝色的身影从夏如浅眼前略过,伴随着一声惊呼,夏如浅翻个白眼,狗血又要上演了!
“太后,太后怎的这样生气,清儿大老远就听见了,担心的很!太后可好些了!”宁清扶着太后,帮太后顺顺气,见太后好些了,又说:“劳烦李嬷嬷宣太医进来瞧瞧。”
“是。”李嬷嬷应了转身吩咐宫女。
宁清又说:“太后,什么事能比您的身体重要?怎的还生起气来?昨儿下棋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有什么事,交给下面的就好了,您最重要的就是保重您的身体!”
“清儿来了!哎,真是晦气的很,还不是泽儿的王妃做的好事!”
宁清回过头来,似乎刚刚看见夏如浅,立即作个揖,说:“见过王妃。”
夏如浅点点头表示见礼。
宁清笑了笑说:“王妃做错了什么事?值得太后这样大动肝火?再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哀家老了,指挥不动人了,连叫人给泽儿抄个经书,都遭人敷衍,还保重个身子做什么?!”
“什么?王爷的恩泽么?”宁清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立即转过头来看夏如浅,“王妃没有给王爷抄写吗?若是没有时间,清儿可以代劳的!”
夏如浅没有说话,她知道此时断断没有她开口的机会的。
“王妃是抄了的,只是···”李嬷嬷斟酌着说。
“王妃既然抄了,还能出什么岔子?”
李嬷嬷将经书递给宁清,宁清接过来翻阅一下,很是奇怪的问:“这字?王妃不是京都才女么,这字可没有写出才女的风范来!”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果然,太后一听火气更加大了,一拍桌子大声训斥道:“身为王妃,一点王妃的样子也没有,成何体统?!连为自己的夫君抄经书都这样敷衍,还能指望你做什么?!来人啊,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太后。”李嬷嬷轻声说:“太后息怒!”
太后看了李嬷嬷一眼,心下掂量了一番,正准备开口。
“太后,这,恐怕不好吧,王妃毕竟是王妃。这要是挨了打,王爷会不会?”宁清立即说
“哼,就是因为是王妃,哀家才要管教管教!王爷那里自有哀家去说。”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王妃不是故意的,王妃是有隐情的!”云朵立即爬出来,跪伏在地上猛磕头。
李嬷嬷立即说:“太后先听听王妃是怎么说的吧,万一有什么隐情···”
太后想了想,说:“好,就给你这个机会,省的日后要说哀家不讲理了!说吧,有什么隐情?”
“王妃前一阵子不小心夹到了右手,右手肿的极高,奴婢原本想给王妃包扎一下的,可是王妃不准,说包扎以后,右手不灵活,就没办法抄经书了,奴婢劝慰不过,只能由着王妃,可是,这伤竟越来越重,王妃抄经书的时候很是认真的,奈何,奈何手实在是不方便啊!”云朵哭哭啼啼,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