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远觉得自己和这个无耻系统吵架永远赢不了,他生气的撇过头去闭目养神,徒留系统在他脑海里唠唠叨叨。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系统终于做了总结陈词:
司文远站起身愤怒的踢翻了纸篓,他的房子是外公留给他的老房子拆迁后补偿的,开发商新建的是五米六的小跃层,所以他一路愤怒的跳下楼梯,扎进卫生间里冲澡来平息汹涌的怒意。
第二天到了实验室,司文远根本没心思做论文,他打开文档,开始努力的编写教案,写着写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现在急需能量点,系统选择了直播这种大胸横行的方式授课,还要求他和学生互动,所如果他设计一些取巧的提问,岂不是能飞速的聚集人气……那就要有爆点。
司文远坏笑着点了点头,飞快的重新拟定了一份教案,中午直接回宿舍睡了一觉。
他们宿舍四个人,一个官二代,研二开始就作为正式员工进了一家国企,上着全日制的研究生,同时还有工龄,另外两个是同一个导师的学生,那个导师心不在学校,把那俩孩子弄到东莞自己的工厂去美名其曰实践学习了,这也是他不爱住宿舍的有一个原因,没同学还限电。
至于女票,他的小女票是同校的学妹,刚刚大四毕业回老家四个月,他们俩打了一个快乐的分手炮后和平分手,新的女票目前还不知道在哪里。
一觉睡醒神清气爽,然后又苦逼的到实验室写教案,他每次都来的最晚,可他是大师兄啊,打卡机的记录归他管,他已经给自己设定了自动打卡,就是这么霸气。
晚上八点半,吃完饭化好妆,司文远确定自己的样子一般人认不出来以后,打开了直播间,瞬间就有51个人上线,虽然黑着屏幕,但大家抑制不住热火朝天的讨论开来:
司文远本来还在看教案,渐渐的被屏幕上的撕逼大战吸引,他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些话,觉得直播平台其实也挺好玩的,直到系统提醒他还有一分钟就到九点了。
司文远连忙最后整理了一下,打开摄像头。
伴随着九点的到来,他站在墙壁前:“同学们,我们现在开上课,今天要讲的是空间传输所需要的图像识别方案。手机摄像头在稳定对准物品的情况下开始扫描图像中的内容,我们的重点在于识别边缘,对于图像的具体内容并不关心,只要识别到清晰的最大边界,就可以得到所要构成通道的边界。”
“这个是基本原理,如果单纯只考虑通道构建,我们构建得通道可以是一个边缘一定的圆柱形,在整个传送过程中持续畅通,然而这样的通道是不经济节能同时容易发生误传送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