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的几天,我都是处于吃了睡,睡了吃的状态。
一直到了第五天,白程飞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堆的补品和10万块钱。
但除了礼品和钱外,他居然还送了我一辆车。
他送给我的是一辆黑色的尼桑蓝鸟u13。
过来送车的人我认识,就是那晚给白程飞打电话报信的青年。
青年对我说,白程飞特别交代,礼品,钱,车我都必须收下,我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他白程飞。
在我有意故作拒绝下,许娇娇很是心有灵犀地代我收下了车钥匙。
等青年离开后,许娇娇告诉我,白程飞有走私车的生意,说这种车对白程飞而言,不过就等同是多送了我10万块钱罢了。
听了许娇娇这话,我只能说,这白程飞还算是会做人。
只是他白程飞又是给我送礼送钱又是送车,肯定不是单纯只是对我表示感谢。
我相信,他必然是在做着某种铺垫。
但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主动权都在我这,答不答应,做与不做,还不是我说了算。
此事过后的第六天中午,许娇娇在送饭时告诉我,王静兰在富贵酒楼给王阔海办了丧宴。
对于这事,我没做任何回应。
出来混,做事出尔反尔,横死街头也是罪有应得。
随着时间的流逝,歌舞厅的生意也恢复了以往的常态。
后院也在施工队的装修下与日俱新。
期间谷玉玲来了趟歌舞厅,她过来是为了给我拆线。
她这次来,并没有对我表现出之前的那种亲近,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给我拆完了线就离开了。
对于她在态度上的转变,我根本没放心上,以她的出身背景,能亲自过来给我拆线,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我要是为此不满,那就真是欠削的脑残了。
这一躺我就躺了半个月,整日的无所事事,熬的我是抓心挠肝。
直到这天,我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给猛地推开。
走进来的白毛,快步的来到床前,神态有些焦急的对我说。
“冬哥,你手机怎么不充电?刚娇姐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打我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我皱眉地问。
“娇姐说楼下刚散场,有伙人就闯了来,点名找你。”
白毛说到这,就声音戛然而止的看着脸色凝重的说:“娇姐话没说完,手机就被挂断了,我怕……”
不等白毛说完,我就腾地坐起,伸手抓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杀猪刀,下了床,穿上鞋就走。
半个月的时间才刚过,就有人来指名道姓的找我。
直觉上告诉我,对方绝对是来者不善。
一场恶战肯定是避免不了。
但现在的我已经是无所畏惧。
杀猪刀在手,神挡杀人,佛挡杀佛。
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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