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会放弃?队长你自己也该很清楚吧,就算你这场输了,我们大比分也是两胜两负一无效打成平手,还可以又替补队员的附加赛来决定胜负,你这一场,实际上并不是非赢不可的,为什么要为了这一场并不是非要赢的比赛赌上自己的未来?别告诉我仅仅是因为你是青学的支柱。”
“事实上,正是因为如此。”
“为什么?”
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多,为什么要将整个青学一个人扛下来?
“因为大和部长把青学托付给了我。”
“你这个家伙……”
手冢显然不是会听取鸣人劝告的人,他的责任感已经远远超出了固执的界限,不管鸣人说些什么都不管用,手臂已经到了极限的手冢,再次拿着球拍走上了球场。
鸣人在疑惑手冢这样做是否值得,迹部也在发出同样的疑惑。
“手冢,以你那个手臂,根本就不是本大爷的对手,为什么还要走上球场?”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因为我是青学的队长,而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
手冢抬起已经无比沉重的手臂,打出发球却不是那强力的近角发球。
‘连近角发球都打不出来了吗?他的手臂果然已经……’
迹部的思绪在手冢发球落地的一瞬间戛然而止,因为那发球并未如预期那样弹起,而是毫无弹跳,贴着地面滚向球网,这种不会弹起发球从网球规则上来讲绝对无法回击,是从规则上无敌的发球。
迹部的双眼终于出现了震惊,因为现在在球场上出现了他预料之外的情况:“零式……发球?!”
真正完美的零式发球不可能被回击,就算是强如真田或者迹部这种人,也只能看着手冢不断挥动球拍,然后完全无法阻挡他的持续得分。
“这一局由青学获胜,比数6:6,抢七!”
“手冢……”
立海大的皇帝真田弦一郎眼神有些恍惚地看着站在球场上的青学部长,恍然间仿佛又回到了三年之前,在Jr。大会上遭遇惨败的那个时刻,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手冢国光!”
迹部作为此刻与手冢对决的对手,受到的震撼无疑比任何人都要巨大:‘他的手臂应该已经完全到达极限了,为什么还可以打出零式,到底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他?难道……难道说他是故意想要跟我打持久战的?!’
亲眼目睹手冢是如何拼命,就连鸣人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腾地一下从教练席上站起:“够了,手冢!住手吧,再这样打下去你的手臂会彻底废掉的!”
“队长!”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长时间的比赛和刚才的连续四发零式发球已经给手冢的手臂造成了巨大的负担,现在他的肩膀和手肘已经全是淤血,受伤的情况一点都不输给全国大赛时和真田的巅峰之战,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手冢的手臂已经不适合继续比赛了。
出于保护选手的原则,就连裁判都出来阻止,询问手冢是否能够继续比赛,手冢答案其实早已经确定了:“我没事,继续比赛吧。”
“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