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双脚被他们桎梏住,完全动弹不了,肖晓饶是拼命的来制止,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会听,只是嘲笑着将她一把推开。
我看着在我身上的阔少,他臭气熏天的嘴巴凑在我的脸上,口水的腥臭味简直要把我窒息,我拼命的扯住身上的衣服,嗓子都要哑了,我越是抵抗,阔少越是兴奋。
我在心中呐喊者,我还没有找到我的家人,我还没有和林天标明我的心意,早知道最后会这样,我当初……我就应该陪着林天,我想念他,我还想赵毅,我想和赵毅说对不起,我发现濒临绝望的时候,脑袋里还能想这么多的事情。
就在我以为要完蛋了的时候,莫玲手里举着一个花瓶瓷器,狠狠的朝着阔少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现场都一片肃静,没有人会料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变卦,他们没哟想到这个房间居然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居然敢打阔少。
狠厉的阔少开始的表情还是有些蒙圈,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脑袋冒着血水,被一个女人突然的打了下来,还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看呆了,他早已没有了对付我的那种心情。
“瑶瑶,你没事吧!”
我已经瞠目结舌了,没有想到莫玲居然会这么做,她……她为什么要为了才刚刚见的我,去得罪阔少,那时候我想问她心中的信仰是什么,我后悔我没有及时的问,我就像瞬间的被抽走了所有的思想,徒然的只剩下那仅有的一点思绪。
肖晓抓准时间将我一把拖出来,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莫玲,莫玲却不卑不亢,丝毫不惧怕的站着,冷淡的看着阔少,似乎大有视死而归的想法般。
“草,妈的,居然敢砸老子的脑袋!”男人摸着头上破了的口子,他们这种人,素来是嚣张跋扈惯了,这种被人爆头的行为,阔少那种人狠狠的擦去,也不再我的身上下功夫了。
那群人一下就抓住莫玲,阔少气的不顾脸上的鲜血,直接的拖着莫玲就拉进去房间,门都没有关上,他看起来十分的恐怖,满头的鲜血,浑身因为气愤变得通红,越是这样,阔少的血越冒。
他看着莫玲一副丝毫不惧怕的样子,男人最受不了女人这种蔑视的表情,狠狠的一巴掌拍在莫玲的脸上,她白皙的脸上一瞬间就出了清晰的巴掌印,在她白净的脸上显得异常的猩红,
阔少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擦着鲜血:“妈的巴子,老子今天不搞死你丫的,老子就不在这个圈子混了草!”
那种直观的画面,我仿佛回到了被老李锁着的时候,他就是当着我的面在我的面前和别人做着这样的事情,那是我的梦魇,一辈子的心魔,万念俱灰般的袭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抑制不住的干呕,门因为打开,我被迫看得一清二楚,肖晓嘴巴干涩着,但是她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谁都没有办法阻止的事情了。
她一把将我搂在怀中,我咬着自己的拳头,狠狠的咬住,眼泪冲眼眶中掉落,但是饶是这样我也是只能缩在肖晓的怀里痛哭。
阔少原本就是变态的性格,如今被打破了脑袋,那种暴力因子全然更加释放,他狠狠的将莫玲头发揪着,女人长长的秀发被一把猛劲拽着,那群手下一人拽着一边吊在半空中,紧靠着头发这样,头皮有多么痛只有长发的女人理解得了。
“草,老子你都敢打,贱人,出来卖的装他吗得什么高贵!”阔少狠狠的将莫玲身上的衣服撕烂,莫玲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是很吸引人的,虽然阔少被气愤冲昏了脑袋,但是男人的本性看到这样好的身材,还是控制不住下身的欲望。
他将莫玲双腿狠狠的扒开,张开嘴就撕扯着她秘密的花心出,莫玲精致的妆容早已被弄花,她咬着嘴唇,身下的撕咬痛感让她忍不住的大声叫了出来。
她每叫一声,我身体就冷一寸,果真我是一个扫把星吗,若不是莫玲和我一起出来,她不至于会这样。
阔少无比的变态,他们这些人玩起来,什么刺激来什么,莫玲被摆成了一个诡异的姿势,全身都扭曲成一团,只是下身供着在阔少的面前,那群人交头接耳的狂笑着,征服一个女人何况还是一个清冷的女人,那种成就感都会让男人们更加的刺激兴奋。
“你们这些夜场的女人,无非就是平时多睡了些男人,怎么,睡得男人多了,也不看看什么男人是你惹不起的啊!”阔少恶狠狠的朝着莫玲的臀部就是一阵狠狠的撞击,床因为剧烈的摇晃开始吱吖作响。
伴随着那一声声的摇晃叫唤,莫玲隐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咿呀的叫起来,每叫一声阔少就更加用力的折磨,接近变态的折磨。
床上的仿佛不是人,就是一个玩偶,那群人变化着姿势,一个接一个的乐此不疲的折磨着莫玲,他们全然对我没有了注意力,莫玲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他们之前想强行上了我,无非就是一口气咽不下。
眼下,阔少在莫玲身上发泄着所有的怒火,加之莫玲本身就是个十足有吸引力的女人,阔少已然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一般。
“给我大声叫,草,给我把她的嘴巴撬开。”阔少狠狠的扇在莫玲的脸上,扯着她双手举在她的头顶,身下早已变得一片萎靡,整个房间散发着腥臭的味道,吧唧的声音带着淫荡的水,挤压出来的那种让人羞愧无比的叫唤。
肖晓眼神晦暗,她死死的看着房间,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这个圈子里的人往往就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朋友送死了,也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做不了什么,因为你没有这个能力,如果你不看着,你就是被干掉,冷酷的世界往往都是不需要解释的。
我攥紧拳头,我不要这样的世界,我……我受够了这样的世界啊,我抱着膝盖蹲下去,房间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在我的耳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