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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夫人逼他下山要他走条正道,又说他夫人样样都管不得安宁。
可同行的其余人开口抱怨之时。
那兵匪子却一拳把那人给揍了,嘴里还嘟囔着只有废物的男人才会不听自己夫人的话。
裴今衍想到了那些,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来。
可他也没有忘记。
到了最后那一场角逐生死的战役时。
那想着挣了军功好衣锦还乡的骑兵,却握着那被血染湿的,夫人给他寄的家书。
永远埋葬在了那荒凉的无垠草原之上。
裴今衍微阖着眸子,整理了心中的思绪。
他再度睁开眸子时,眼底却带着念窈看不懂的情绪。
“孤错了,不用你求孤。”
裴今衍将手拉了上来,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上。
念窈的手白皙得很,掌心也仿佛溢着香气。
他摸了一会儿,又像一个登徒子一般,忍不住上去轻啄了几下。
许是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子便都是如此。
放在手心之中,生怕摔着了。含在唇里,也怕极了会化。
裴今衍轻啄了几下,念窈便有些忍不住裴今衍这般的腻歪了。
自从念窈爬上他床榻之后,裴今衍仿佛就变了。
每回与她待在一块,不是把玩她的手,便是将人牵在自己的怀中坐下。
如今更是将她的手捧成不知晓多金贵,没羞没臊地将唇印在上边。
手背上传来的温热,几乎从皮肉传入念窈的心脉之中。
叫她心跳也不自觉地跟着这般跳动。
“妾没有。”
念窈一开口,便发现自己喉咙干巴巴的。
仿佛像在荒漠之中待久了一般,迫切的需要水源。
念窈的心有些乱。
她稍显艰难的开口:“江家无辜,人人皆能看出来。”
念窈垂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