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惜篱看到了床边放着的一条白色睡裙,应该是秦堔拿来给她的。
她下了床,穿上白色睡裙,然后穿上拖鞋,走了出去。画室里灯光正好,一个没有穿丁点衣服的男人正坐在那画板面前,正在认真地作画,他的脸色是那么的认真,侧面就像是上帝的满意之作、俊逸非凡,他抬手之间都那么
的英俊、有风情。
俗话说,认真的男人最令人心动,而毋庸置疑的是,秦堔是这个燕云市所有男人当中,最最令人心动的那个。
步惜篱看着他,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不忍打扰他。
就痴恋地看着他,说她犯花痴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值得她犯花痴。
过了会儿,秦堔的画笔顿了顿,他抬眸看向步惜篱,“站着不累?”
步惜篱一晃神,回过神来点头,“累。”
“过来。”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的霸道,无法令人拒绝一分。
步惜篱移动脚步走过去,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她,见差不多的距离了,一把将她直接拽入自己的怀中,他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他是一丝不挂的,她是只穿着单薄的睡裙,摩擦之下,她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上的热传来。
步惜篱面上红了,想着起身,却被他压着拉着禁锢着,“不许逃!乖乖坐好!”
“这,这是什么坐……”步惜篱心中嘀咕,但奈何不了他的力道和霸道,只能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手抱着她的柳腰,另外一手指着画作,“看,这是你。”
步惜篱听着立即转头去看他画的画作。
顿时,步惜篱面上都红了。只见一个女人斜躺在大床上,她身上不着一缕,一条纱巾搭在她的身上,隐隐地遮住了她的身下,而胸上,纱巾遮住了一边却没有遮住一边,纱巾是网状的几近透明的,
所以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遮住的地方,动人又诱惑。
没有遮住的娇体是白里透红的,娇体妩媚,非常妖娆。女人的脸上却是清纯、美得像是从天上下来的瑶池仙女,白皙的肌肤,弹指可破,她的明眸清明看着前方,嘴角上带着一丝丝笑容。玉指纤纤,放在肚脐上,随意又不失
风情。
画作上的女人,正是她。
整幅画作,清纯而娇,娇而媚,媚而酥,却不俗。
步惜篱看着心中隐隐激动,他画得连她都要爱上画上的自己。
秦堔拥着她,在她的侧脸上印下一吻,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怎么样?还喜欢吗?”
“你怎么画这样的画作……”步惜篱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面上已经通红,画上的她,纱巾之下,隐隐约约的娇体……
在他的脑海中,她就是这样吗?
“这样的你,最美。”秦堔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步惜篱身形一怔,想着躲开他的攻势,可才想起已经被他圈在他的怀中无法躲开。“你在床上,就是这个样子,妩媚而动人,娇美得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每一个地方都是甜的,叫的每一声都能够让我甘愿死在你的床上……”秦堔的神色有些激动,说的话
也越来越没有底线,只是步惜篱不想让他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