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市鲜马镇。。。。。。”
秦艺拿出手机,查了查航班,发现最近的航班也在明天下午。
转而一查高铁,发现凌晨还有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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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订票。
“呼,真让人不省心啊!”
。。。。。。
早晨五点多,天刚蒙蒙亮,列车终于进站。
戴着口罩的程筱芸,快步下了火车。
由于临时买票,没有卧铺,只买到坐票,加上昨天练了一整天舞,程筱芸感觉每走一步,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
不过也顾不得这些了。
出了高铁站,紧了紧口罩,她本能地想去找大巴车。
不过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大明星了,卡里好歹还有上百万的存款,可以打个车的。
所以,跟着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来到出租车站,打了个车,她先直奔京州市第一医院。
到了大门口,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回去,找了家早餐铺子,买了两份早餐。
这才快步跑了进去。
三楼的一间病房。
程筱芸推开门,就看到最外边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打折绷带,像个“木乃伊”的男人。
要不是旁边陪着婶婶,她都认不出这是从小把自己养大的二叔。
当时就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旁边,才五十出头就已经头发花白的婶婶王凤红,这才注意到她来了。
连忙起来,拉住她就哽咽道,“小芸,让你别来,你,你怎么还是来了。。。。。。”
程筱芸点点头,又哭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凭什么打人,还下手这么狠?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可以。。。。。。”
王凤红抹了抹满是皱纹的眼角,说道,“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那五亩花木的事情啊!”
从二婶王凤红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程筱芸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年前的时候,程筱芸的堂哥,也就是二叔唯一的儿子程二河,在接连赌博输钱,女朋友跑了,老爹也被他气得心脏病发,差点当场咽气之后,终于幡然醒悟,自断一指,表示再也不碰赌了。
程筱芸那时已经挣了点钱,知道此事后,念及二叔二婶对自己的养育之情,加上堂哥虽然喜欢读,但其实从小待她也很好,于是就帮他还了几十万的赌债。
不过程二河没有文凭,也没本事,又要在家里照顾腿脚不便的二叔,做不了什么营生。
一次聊天中,程筱芸听说同村一个花木种植户,因为要陪孩子出国读书,想卖了五亩地的花木。
程筱芸觉得,让堂哥闲着没准还会再去赌,所以让他接手种种花木也不错,起码也学了一个技术。
于是又花了一笔钱,将五亩地的花了盘了过来。
过年时她回二叔家,当时二叔还乐呵呵地跟他说,堂哥对花木很有兴趣,现在天天呆在地里,再没有去赌过。
可以说,这五亩地的花木,是堂哥改邪归正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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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刚过完年,就传来消息,说京州开发建设集团看中了那块地,想要征用。
程家人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于是就要求说给他几天时间,让他把花木移到自己家的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