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过奖了!”严嘉振听了,心下高兴,面上自然是谦虚地应道。
“行了,要聊天等办完正事再聊!”走在前头的严伯行皱了皱眉,提醒严嘉振。
“对对对!先办正事!呵呵,咱们不就是陪女儿来报道的嘛!都说这个学校校风好,学风正,考上大学的比例是全国最高的。咱家呀,就这么个女儿,全指望她有出息了!”
谭母听严伯行这么说,忙不迭点头赞同,足下的步伐也不由加快了不少,可依然忍不住赞了冠蓝中学几句。
可见,在她眼里,女儿进了这所学校后,就像凤凰飞出了旮旯角,日后的前途满满的。
谭亚丽听母亲这么说,双眸也闪着希冀的光芒,对未来有着无比的憧憬。
“咳咳。。。。。。”严伯行闻言,清了清嗓子,沉吟了片刻,对身侧的凤七嘱咐了道:“进了学校后,就安心读书。别的尽量少操心。有什么事,就和家里联系。大不了回江沪。。。。。。”
凤七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在劝她尽量少接国安的任务。
自从前日透过凌可人的嘴,得知她被国安特招的事后,找着机会就念上几句,无外乎是埋怨她好好一个女孩子进什么国安。回严家做个乖乖女多好。
对此,凤七直接选择听而不闻。反正念叨几句,耳朵也起不了茧。再说,老爷子也没敢真当着她的面埋怨。最多像刚刚那样,变相地提点几句。
“是。”凤七淡笑着应道。心下有些小促黠:若是老爷子得知自己进冠蓝的初衷是为了任务,不知会作何感想?
“好了,爸,媏媏心里有数。”严嘉振在一旁打断老爷子的唠叨。
严伯行这才抿住了唇,不再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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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九点,冠蓝中学新生报道处的工作台前就已经排起一条长龙。
新生和家长把个两百来方的报道处挤得熙熙攘攘。
凤七见状,心下暗叹:像自己这样,拖着三个油瓶来报道的,还真不在少数。
此刻,谭父和严景寰已经排至队伍中端了。
“幸好先来排着了,要不然,不知得等到啥时候去!”谭母带着女儿走到谭父身边,拍着胸脯庆幸地道。
“爸,这里有景寰在,我扶您到边上坐坐。”严嘉振见前头还有二十来个待报道的新生,遂接过严景寰手里的行李,扶着严伯行往报道处外的休息区走,生怕老爷子累着了。
凤七站在严景寰身侧,不着痕迹地往人群里逡巡了一圈。并没看到杨幼玟的身影。想来,她应该还没到。
“你要是累,也去坐会儿,我排到了再叫你。”严景寰估算了下队伍行进的速度,没个二、三十分钟,肯定轮不到自己,遂对凤七说道。
“不用。”凤七摇摇头。
这时,从休息区传来一阵争执。仔细辩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严嘉振的。
凤七皱皱眉,对严景寰说了一声:“我去看看。”就往休息区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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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占三个位子,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人家坐下来之前也和你商量了,你自己没听见,这会儿怎么能怪人家随便抢你的位子?!”
“就是!就算只有一个位子,让给老人家坐坐又怎么了?现在的少年郎啊,越来越没尊老的精神。。。。。。”
“哟?抢了别人位子,还有这么多人替你出头,得瑟啊?怎么?我不让座咋地了?这本来就是我先占下的。尊老?我家俩佣人还在那儿站着呢,待会儿可是要来坐的。不让就是不让!赶紧给本少爷滚远点!”
休息区一角,一名全身名牌包装的少年,霸道地将原本坐在椅子上歇力的严伯行推离他身边,独自占着三个位子,朝几个替严伯行父子俩说话的围观群众嚣张地嚷道。
严伯行哪里受过如此待遇,当即气得不行。
刚从饮水台倒了两杯水过来的严嘉振见状,急忙走到老爷子身边,将水杯往桌上一搁,扶住老爷子,抬头朝少年严肃地说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一个人占着三个位子本来就不应该,何况我父亲年岁大了,就算这里原本有人坐,现在不也空着?何必占着公共资源浪费?”
“哟?你算老几?竟敢说教本少爷?你以为这么说几句,本少爷就会让座了?!省省吧!”少年不屑地瞟了严嘉振一眼,索性在椅子上躺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闭上眼不再理会周围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