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一起喝咖啡!范姜洄听得心头那叫一个酸。
范姜洐约她吃晚餐,名目好歹是谢媒,婚礼也已在筹办中。可归一那家伙,都三十好几了,还光棍一条,说什么“缘分没到”,可天晓得!反正他是知道的,归一曾对小七起过别样的心思。
“老婆……你没和我提过那个事……”
语气酸得让人直掉牙。也就怀里的小女人没感应到他的醋意。
两人即便分开在东西南北,也会每日一通电话慰藉相思,除非她正巧出任务中,且不能使用手机。可他明明记得飞北欧那几天,两人并未中断过联系。
这么一想,他啃着她未施脂粉却馨香诱人的脖颈,可怜巴巴地说:“你是故意瞒着不告诉我的吗?”
“怎么会?”凤七配合地微偏头,好让他能顺利地吮啮。
虽然不知他为何总喜欢啃咬她的脖颈,可他曾在两人耳鬓厮磨时说过:任何发生于夫妻间的亲密事都是正常的。也就没再多问,一如他说的:只管享受就好。
现下听他说得如此可怜巴巴,不禁好笑,解释说:“我可能忘记和你说了。既然没答应他,也就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
唔,这个解释他爱听。范姜洄重重地在老婆唇上“吧唧”了一口。
话说回来,只要归一一日不搞掂终身大事,他就一日松不下戒备。
“对了,我听小非说,归一大哥过些天要随国际红十字会,去北非参加西医志愿者活动……唔……”
没等她转述完非人昨天和她联系时透露的消息,就被紧搂着他的男人吻住了唇瓣。
不是说有关她知晓的事,他都想听吗?这会儿又打断他,日后别又说她故意瞒着不告诉他……
凤七心下悠叹,随即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抬头承接他密密麻麻落在她唇上、颈上、前胸的细吻……
随着一记破碎的呻吟逸出她樱红的唇瓣,范姜洄再也克制不住下腹的渴望,翻身将她压在下方,让她仰天躺在柔软的羊绒地毡上,利落地除去两人身上阻碍他享用的衣物。
凤七也已习惯他时不时化身为狼的举动。而他每每在她身上制造的情潮爱意,也能让她获得无法言喻的餍足,自然也不会拒绝他类似此刻的狂野情动。
相反,还会举一反三地将一些虽然仍旧懵懂、却能让他毫不掩饰地流露喜悦和欢愉的奇怪招数,毫不吝啬地用回到他身上……
譬如,眼下……
“唔……老婆……好棒……”
范姜洄涨红着俊脸,任由反身坐上他腹部的小女人,主动邀他进入,随后潇洒驰骋。
暖馨的阳光,透过花房的天窗轻洒满屋。她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披至腰间乌黑柔亮的秀发,在阳光的沐浴下,划出一道又道优美的弧线。
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魅惑得他满足喟叹。
“嗯……嗯……”
凤七双手抵着范姜洄的前胸,嘴唇微启,破碎的喘气和轻吟,编织成悠扬的曲调,从她唇间逸出。
虽然在他的调教下,她已经知晓如何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快乐。可真当这种快感一波高过一波袭来时,她仍然不知该如何迎接。只得飞红着双颊、紧闭杏眸,主动又被动地承接即将到来的晕眩。
“别怕……只管争取你想要的……”
范姜洄看出她的无措,伸手扶住她的腰,并配合着她的节奏,挺身向上,一记又一记,先送她达到了绚烂的天堂……
直到她身子一软,倒在他胸口,他宠溺地亲亲她仍旧垂着的眼睑,低笑着说:“换我了……”
说毕,翻身将她放在身下。融合着她透明香液和他白灼**的湿润,因他的动作,大面积地沾湿了身下的羊绒地毡,也让他下腹的欲望越发火热。
如同点燃了导火索,瞬间爆出他未尽的所有情潮,喉口随之而发出低低嘶吼,英俊的脸被欲望烧得越发火红。
昂挺丝毫无碍地进入她紧窒的**,狂猛地抽插了几下,聊表慰藉后,才悠长地舒叹一声,随即低下身子,俊脸埋入她近两年、因谐和的婚后生活滋润而出落得极其傲人的**间。
随着他在她体内无止境的索取,她的雪峰也被他肆虐地一片樱红。随处可见的齿痕,既让他心疼,又催他情动。
连带着腰肢摆动的力道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迅猛……
许是连三月的暖阳也被花房内这一幕场景羞得避到了云后。原本还是灿烂的晴天,这会儿竟被遮上了一层云幕。
天窗外那连成片的爬墙虎,也在这个时候,随着微微的南风,爬过了天窗一角,给花厅带入一室绿意。
葱莹剔透,长势甚好的紫藤萝和吊兰,经过两年的攀爬,已经从墙角攀至了圆形粗木搭成的接天花架,就快和偏窗外的葡萄架分不出彼此了。
初春新长的嫩叶,随着偏窗缝里袭入的微风在半空中徐徐垂荡,像是也在为此刻上演在室内的温馨一幕和着节拍……
还有重瓣多色、快要开花的风信子,花形优雅得像个贵妇人的漂亮石斛兰,粉色的四季海棠,纯白的娇兰……或艳丽、或雅致、或名贵、或大众,但都有个共通之处:都是由男女主人一起从花草市场挑选来布置婚房的。经过两年的和谐相处、同处一室,此刻,在轻微的南风相助下,默契地舞起妙人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