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迎面走来了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头上是中国古典的发型,我叫不上名字,我对那些并没有研究,只是觉得很好看,但也很繁琐,这种发髻如果要她自己梳的话肯定很麻烦吧,阎王是不是每天早上与她起床后都会帮她挑选衣服,梳好发髻呢?
她是否会软软的叫阎王相公,然后依偎在他怀里与阎王静静的温存呢?
罢了,这些都不关我什么事。
她开了口,声音清脆动人,如出谷黄莺般惹人心醉。
“相必妹妹就是奴家在昏迷期间相公再娶回来的佳人吧。”她拉起我的手,“果真是个可人儿,容貌秀丽,身形纤细有态。相公有福了。”
最后一句他是对着阎王说的,我转头看阎王,他对李梓惜笑的温柔,那可真叫一个春风十里,不如你。
我不着痕迹的转头看着李梓惜,然后尽力的想要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冷漠。
“我想我与阎王的关系并不如您想象的那样,还请王妃不要多想。”
她听到我说的话似乎恨不能相信,微微张着一张樱桃小嘴,瞪圆了她那双眉目含情秋水剪瞳般的眼睛。然后看向阎王。
我没有听到阎王的任何回答。
场面一时之间很是尴尬,那些侍女小鬼们都讷讷的站在原地不敢发出声音。
李梓惜突然轻笑出声,便打算开口圆场。
“想必妹妹是在王上去接你路上与他闹了些矛盾吧,妹妹担待着些,恒誉一向是这样,虽说有些蛮不讲理,可是心里是知冷知热的,他是这整个地府的掌管者,需得让着他些才好。”
李梓惜这一番话说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说实在的我确实有在跟阎王赌气的嫌疑,但是我很清楚我确实是有跟阎王断绝一切关系的决心。就算我在不经意的时候表现的有再多的不舍甚至是作。
但是我真的是有跟阎王断绝一切关系的心。
真的真的。
但是随即我的重点就被转移了,恒誉?这是阎王的名字吗?跟阎王相识了这么多天,他连个名字都还没有告诉过我。
李梓惜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在告诉我她才是这地府的王的女人?如此亲密的叫阎王的名字,再以这样一种口吻来对我说话。我感觉这情形就像是古代时候封建制度下被大老婆谆谆教诲的小老婆一样。
真是可笑至极,李梓惜啊李梓惜,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容貌也比不得你,你到底是哪里觉得我有能威胁到你的地方呢?不过是刚刚醒过来,难道对阎王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要忙着对他身边所有女人都来一记教诲才算巩固了你的地位吗?实在可笑。
我不否认我的态度可能是对李梓惜有个人的偏见,谁让阎王是为了救这个女人才让我失去孩子的?为什么一切都要我来改变,我来承担?对我何尝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