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录音根本就没有存档,卡德尔这样说只是想骗那个白诗诗而已。
再看那白诗诗,此刻那脸白得跟僵尸一样又丑又衰,正瞪着那瞳孔放大金鱼眼震惊地看着他们。
看来这白诗诗是信了卡德尔的话了。
她唇往上动了动,这次该轮到她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
她弯身傲慢不急地捡起那粉色的高跟鞋,看一眼白诗诗,接着在白诗诗毫无防败的情况下将手中的高跟鞋往白诗诗身上扔去。
“哎呀!”
那高跟鞋砸中了白诗诗的肚子,白诗诗倒退几步,蹲在地上捂住她的肚子就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得意地问,“白诗诗你没想到那段录音是有存档的吧?啧啧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对了白小姐,记得刚才你给我一个预防我女儿跌倒的方子。嗯正所谓礼尚往来,所以要不我也给白小姐你一个可以让我不公开录音的方子,怎么样?”
白诗诗现在性命就在西尔的手里,她忙抬起脏兮兮臭坑坑的脸看着西尔又哭又嚷嚷地说:“嗯嗯,西尔姐姐你真是太好了!只要西尔姐姐你愿意不公开录音,诗诗愿意为西尔姐姐您做牛做马,做猪”
“哎那要你坐牛做马倒不用了,我怕骚。”西尔把手指放在唇边截停白诗诗的话,看着白诗诗微笑着。
白诗诗谜团满脸,直到看到西尔那满是鄙夷与嘲弄的目光,才清楚了她说的骚是什么意思。
那分明,分明是说她骚嘛!
呜呜呜,怎么能那样子对人家呢。。。。。。。。。
西尔看着白诗诗不远处那只粉红色的高跟鞋,“嗯其实那个方子也不难,只要白小姐你愿意拿着那只高跟鞋照刚才你给我的方子演习一遍,那我就不把录音公布出去。嗯?”
她说完看着脸色一红一白的白诗诗,眼底的得意更是浓烈了。
“不行的不行的西尔姐姐!诗诗从小身娇肉贵不能这样做的!呜呜呜。。。。。。。”白诗诗坐直身看着西尔,摇手哭得梨花带泪的。
西尔怒了:“你白诗诗身娇肉贵,我西尔里斯特就卑贱如泥了是吗!你白诗诗有父母生养,有父母心疼,我西尔里斯特就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任由你这种贱人踩在头上欺辱是吗!”
她这个样子实在吓人,白诗诗被吓得直接跌坐到地面双手撑着沙面,呜呜呜地鬼哭起来。
她抽回被卡德尔握住的手,走到白诗诗身边,扬手往白诗诗的脸上用力刮了一巴掌。
“啊!”
白诗诗痛得别过头,捂着脸回头看着愤怒中的西尔,又害怕又委屈地哭嚷:“西尔里斯特你竟然打我。。。。。。。。。我可是平让哥现在最疼爱的”
她往白诗诗另一边脸又用力甩了一巴掌,“打你就打你,还用挑日子吗!”
白诗诗捂住两边脸,白莲花的她被打也是有脾气的,崩直身看着西尔,“你。。。。。。。你这个泼辣的女人,我现在就去告诉平让哥你打诗诗。。。。。。。呜”
她一脚踹到白诗诗的肚子上让白诗诗啊地一声摔回地面,她低头看着被湿沙弄得满身满脸狼狈不堪的白诗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