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小姑娘眼巴巴望着他,眼睛都亮了几分。她斯斯文文,细声细气的表示:“那我能读到夫君破产。”
慕梓寒重新翻开书,继续磕磕绊绊,周璟觉得有趣,可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是一个时辰后,依旧没精打采的。
慕梓寒怕他在屋里闷得慌,倒不如推出去晒晒太阳。所以,疯批像个布偶一样,被安置在院外的贵妃榻上。
澄园这几天,一直晒草药。
趁着天明媚,就多晒些,若是过几日下了雨,那就不好了。
这边药材堆积了很多。
喜公公每次去皇宫,都要拉好几车的药材过来,用得到的,用不到的,贵的他都要拉。
他的想法很简单。若是哪天要用到没有,岂不坏事?
疯批一直默认他这种行为。
甚至鼓励。
无非是防着别有用心的人。毕竟每次拿什么,拿了多少,都要登记在册。何况这几次他用的药全都换了。
慕梓寒从出房门起,就察觉出氛围的不对劲。
她看了一圈,没看到蒙时,下意识以为他在药房忙活,也就没多问。
小姑娘瞧见喜公公在笑,她转头一看,寂七都不再面无表情了。甚至晒草药的速度,比往日快了两倍。
可以看出,他心情特别好了。
慕梓寒茫然。
今日是什么重要日子?
她疑惑的看向暗香和琥珀。暗香摇头表示不知,琥珀比较活泼,早就打听清楚,这会儿附在他耳侧道。
“今儿是蒙时的日子。”
慕梓寒:“他生辰?”
琥珀摇头,语气带着八卦的激动:“不不不。”
她很克制:“蒙时早些年是有个未婚妻的,后来那未婚妻和别人好上了,逃了婚跑了。就是六年前的今天。”
所以今儿,蒙时都没露面呢。
慕梓寒大吃一惊。
“倒是不曾听人提及,他也是个深情的,竟念念不忘至此。”
琥珀刚要说不是的,您误会了。
喜公公就忍不住道。
“他就是觉得丢脸。男人呢,也多多少少有些自尊心。可婚事是长辈定下的,他都没见过人小姐。”
“其实,那姑娘若是不愿意,直言便是,将婚书信物退回,蒙时还会非扒着一个女子不放?”
“偏偏那小姐,私奔前留下一封信,信里决绝的很说是要嫁蒙时,她还不如死了。”
闹的好像蒙时多不堪似的。
蒙时就有阴影了。
听着就很悲伤的一件事。
慕梓寒唏嘘。
“那你们为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