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
依旧没有人出来。
但有人进去了。
实验体凌云远远坐在桌案上,颇为悠闲。
比起狠,显然本体比她更为厉害。
没得手前,万般隐忍,得手之后,只给人吊着一口气。
这么多天,把人折腾的连神志都不清了,还不舍得放开。
还是借着她的名义。
真够腹黑禽兽的。
看来前段时间把她忍的不轻。
。。。。。。
又失禁了。
是炉鼎的甜腥味。
大概安静了有几个呼吸。
帷幔之外的人递进来一碗东西,凌云接过来,她的手一动,沉舟就身躯一颤,本能地张开唇,让她捏着下巴把那碗水灌了进来。
帷幔之后,咚的一声,换了另一个姿势。
不会晕,不会死,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极限在哪里。
凌云把他抱进怀里,沉舟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的脖颈像是一片温软柔香的云,散发着诱人奇异的味道。
凌云埋在他的脖颈里深深嗅闻,手在他腰上的咒枷处摩挲按揉。
亲密而煽情。
沉舟细细颤动着,凌云掐住他的下巴,强行吻住他的唇,动作缓慢而不容抗拒。
温情便只有这一会儿了。
*
第三十天。
无尽海环境最险恶的时间到来,整个天空都被黑色雾气笼罩,阴沉沉的。
寒风凛冽,卧房里布了结界,燃着香炉。
美人卧榻,被红绫绞的脚腕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沉舟半阖着眼,睫毛上全是湿漉漉的水珠。
他那双脚也被折磨的脆弱可怜,原本冰雕玉砌浑然天成的精美之处已布满各种痕迹。
他整个人被狐裘裹着,只露出半边布满齿痕的肩膀。
还在打颤。
房间里另一人的脚步声一离去,他便解开狐裘,一脚踢开红绫,哆嗦着双腿站起来。
他连腿都不敢并拢,内侧原是前几天用东西抽出来的痕迹。
再后来,他昏昏沉沉的,已经不知何时变成了咬痕。
他本不想动,但他腰臀实在疼的厉害。
他也不知为何惹怒了对方,不仅给自已腰上强行锁了一个东西,还被生生用荆条抽到了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