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要少说话。”他淡淡的说。
“……”苏久衣把嘴闭上了,不止一次觉得,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只任宰的小羔羊,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伤口还痛不痛?”
听到时傲爵这么问,苏久衣摇了摇头,其实她的伤口愈合的并不是很好,但基本上都是在一早一晚天气变化的时候,才会发痒发痛。
她觉得这种小事情没有必要告诉他,而且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因为一点痛就倒下的。有些时候,咬咬牙硬撑一下也就过去了。不说,是为了不让身边的人担心。
“我看看。”时傲爵说着,朝苏久衣伸出手去,指尖才刚碰到她衣服上的扣子,她就条件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尴尬的说:“伤口的位置在……,你还是不要看了。”
“迟早是要看的。”
时傲爵看着她,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和刚才一样淡漠。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一幅冷若冰霜的模样,哪怕刚刚才笑过,也在他脸上留不下一丝痕迹。
“等结了婚再看吧。”苏久衣说:“现在还是有点不太合适。”
时傲爵闻声挑起剑眉,“该看的我看过了,不该看的我也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合适的?”
苏久衣对上他的眸子,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连忙避开他的视线,略微低了一下头,说:“之前两次,是意外。”
“不是意外。”时傲爵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强迫她直视他。
苏久衣知道躲不过了,于是深吸了口气对上他的视线,突然间好像又被他眼中的漩涡给卷了进去,找不到了自我。
和他对视,她紧张得手心发汗,可还是开口说:“是意外。”
她强调:“第一次……我们是因为闻了那种香味才发生的关系,第二次,应该是酒后乱*****,当时我们都喝醉了。”
“第一次是,第二次不是。”他说。
“啊?”苏久衣不由得惊了一下,到现在她都还记得很清楚,第二次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他说的话,当时她向他道歉说是喝醉了酒才会这样,他给出的回答的是他也喝醉了酒。
所以他一直都以为和他在一起的第二次,真的只是酒后乱*性,并没有其他的任何原因。
“那晚,我没有醉。”时傲爵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而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要了你。”
苏久衣愣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有了一些细微的起伏,她说道:“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时傲爵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是满满的柔情,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用这样的方式来封住她的口,不让她再说下去。
淡淡的烟草味儿混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钻入她的鼻间,像是镇定剂一样让她顷刻间安静下来,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任由他的唇齿肆意闯入她的口中,一寸一寸的占有。
苏久衣想,她大概是沦陷了,彻底的沦陷在了他温柔的沼泽里,从今往后再也无法从他的世界里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