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太史,这……这……殿下人在哪里?不会在这儿吧?”
“当然没有,殿下金枝玉叶,怎会来这等苦寒之地。殿下在幽州。”
一个突厥公主到处跑,难道朝廷也不盯着的?难道不怕突厥人联合起来上访吗?很危险的啊。
可是仔细想想,妈的都建立安北都护府了,瀚海城特么就是唐朝汤锅里的口味,瀚海公主府貌似也没啥精兵强将,夷男那么拽,不还是被老疯狗一巴掌扇死了吗?
“还好还好,幸亏不在这里。”
老张擦着额头上的汗,之前去蓟州,还真是幸运啊。若是去了幽州,岂不是羊入虎口?那小蹄子整个一花痴,老子又不是什么猛男,盯着老子干什么。
“不过殿下闻汝人在蓟州平州活动,便是差遣了人过来,说是要从幽州过来。”
“……”
“王太史,此间事体,还望多多盯着。修桥铺路之事,吾会记得的。吾想起沧州还有诸多要事,这就回去一趟。”
“放心就是,此间工事,老夫自会料理妥当。”
老张赶紧骑上黑风骝,带上夜飞电,叫上一干随从,连忙离开这鬼地方。突厥白富美辣么疯,还不如家里那两只心机婊绿茶婊呢。
离开之后,老张准备前往鲍丘水,结果发现润丘河的津口前,居然有一票严整精骑。这些精骑有突厥人,有铁勒人,也有汉人,不过汉人看上去都是军官,一个个横刀在手,特冷酷无情的那种。
张德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瞧这架势,估计是都督府出来的,自己人。
然后老张带着人上前,亮出旗号。
“来者可是张梁丰张公?”
“正是吾家东翁,敢问将军有何事体?”
“有礼,吾乃定襄都督府校尉,此来河北,身负上命。”
言罢,那校尉下了马来,张德见状,不疑有他,便过去见礼:“可是叔父有什么嘱托?”
“正是。”
然后校尉递给老张一封信,张德打开一看,面部肌肉顿时抽搐起来。
卧槽,什么鬼?!让老子照顾一下阿史德银楚?!
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大郎!许久不见,予甚思念,胸中有许多话想和你说。快些上车!”
一辆双轮马车,就这么出现在不远处,车帘一掀,露出了阿史德银楚那张妖冶动人的脸。这妞基因真好,又漂酿了许多。
“这个……殿下,吾乃有妇之夫,若与殿下共处一室,恐引流言。在下区区贱名不足挂齿,然则殿下金枝玉叶,岂能有污名加身?德虽非君子,亦不可为也。”
阿史德银楚冷笑一声:“张大郎,来不及同汝多言,快上车!”
那汉家校尉,抖了抖胸大肌,左右几十条彪形大汉,顿时走了过来。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