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华在云头上一坐,望着四周烟海缥缈,悠悠道:“不过我意外的是,当时你对我二哥情深至此,竟也肯从了母后,出手毁我二哥的贞鳞?我以为,你会把他看得比自己性命更重呢?哈哈哈哈……”
“我哪晓得!”蒄瑶愠怒着回应他的嘲讽,纤长美丽的脖子如孔雀高傲扬起,“我只道左右不过一片鳞罢了,有什么妨碍的!母后要扣一个不守闺阁之仪的名声给我,我自然只好把贞鳞交了出去!”
她冷笑道:“再说了,这世上不论什么,哪有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你这话可真是好笑极了!”
琛华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轻轻一吻,“知道么,这就是我最喜欢你的地方!够狠!够自私!”
他在她的唇间呢喃,寻访她的香气。
他逐一吻遍了她的耳垂,香腮,锁骨,玉颈,再一路向下……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就像是一件每天都要擦拭好几遍的珍贵瓷器,忽轻忽重,每一下的手法、分量都刚刚好。
他不过就这样吻着,已让蒄瑶喘不过气来。她抵受不住的颤颤娇喘,她瘫软无力的欲拒还迎,她轻咬朱唇、微蹙秀眉,那痛苦又圆满的浪荡模样儿……
是臣服,更是征服!
激得琛华一次次昂扬万丈,攻城略池,尽情挥洒!
“这世上,是不是……除了自己,再不会有旁人为……呃,为你想?”蒄瑶低低呻*吟着,眸眼迷离。
“当然不是!”琛华发出压抑的低吼,“我会!”
他最看不得她这样什么都不信,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他掐着她的肩膀,重重地、狠狠地发泄,毫不留情地在她粉嫩的身上留下无数淤青和吻痕!
他恨不得把她撕成一条条,再一口口咬得粉碎,吞进肚里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牢牢地记住他!完全地占有她!不再失去她!
“我会为你想!你也要为我想!蒄瑶,你必须爱我!因为这个世上,只有我才会爱你!”
他怒吼着,将她送入堕落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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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沅做了抽灵术之后,璟华便不需再瞒着阿沫夜半去跳冰潭,自然也就住回了他们原来的那栋屋子。
玹华深受启发,弟弟都已经如此开放,做哥哥的又岂能扭扭捏捏,落于人后?
于是乎,他十分自觉,且趾高气昂地将原来那栋寒冷凄清的小破屋整理得暖洋洋,亮堂堂,舒舒服服……连个水壶盖儿都锃锃亮地唱着歌儿,欢迎女主人。
这么一来,那时候为了迎接姜雪梨而临时起的那几栋屋子,基本没什么用了,现在都给妙沅用来堆她的药材。
神医就是神医,书多,药材多,器材多。
而且和阿沫搞实验一样,妙沅的东西也是堆得又杂又乱,还坚决不准人家碰。玹华偷偷帮她收拾过两次,被发现后,都被狂劈了一顿,吓得他再也不敢乱动。
五个人晚膳后,照旧各回各屋。
青澜光杆,最无聊,老想拉两个男人出来喝酒。璟华被看得严,决不允许喝酒熬夜,所以他多数就只能拉玹华出来。几日下来,两人竟十分投缘。
青澜本来就是有话就说的直脾气,玹华亦是急公好义,放荡不羁,所以许多观点都出奇一致。
两人该喝喝,该骂骂,谈天、谈地、谈武学、谈女人,志趣相投,言无不尽,每次都要妙沅板着脸出来揪玹华的耳朵,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头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