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张口,正要说几句答谢方逸阳的话,便被方逸阳的手指堵住了口。
方逸阳的食指轻轻的放在阿月的嘴上,有些温热。
“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说,本王不要你的谢,若真想谢便带上谢礼!本王不是一句谢谢就能打发的人!”
听到他的话,阿月笑出声来,果然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方逸阳。
“昨天我听到你的鹰叫声,是不是府中出了什么事情,你若有事就先回去,待我好了,自会出来与你相见的!你不必整日守着我!”
“不过是些不要紧的事情!你不必操心!”方逸阳帮阿月擦完脸,又拉起阿月的手轻轻的擦拭着,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他既然不说,阿月也没再问。
“阿月姑娘醒了!”温世安从门口进来,神采奕奕,不过一刻钟,倒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看来这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穷大的。
大约都是收到了温世安的消息,一时间都纷纷赶过来。
一时间,这小小一间屋子瞬间多了许多的温暖。
“温公子,不知我家小女的眼睛何时能够看得见?”阿月的眼睛上包着纱布,大家也看不见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过上半月便可把这纱布拆除,只是这期间,阿月会相当不舒服,痛不能摸,痒不能挠!还望各位好好的帮助阿月度过这段时间!”
其实不仅阿月期待,所有人都期待着阿月能够恢复光明。
日子就这么不快不慢的过着,阿月每天静静的躺在床上,方逸阳会给她弹琴,方逸然会给他吹笛。什么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看看阿月现在的样子便知道了。
只是这看似平静的山谷中却发生了一件不平凡的事情。
那日,阿月醒来,众人围上去关心,温世安却拉着阿舟走到了门外。
“说好为阿月医治你便带我去看那‘狱炼’的,现在阿月的眼睛已经医治完毕,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温世安直截了当的问道。
“‘狱炼’乃是我九尾狐一族的宝物,自然不会这么随随便便的给我外人看,不过既然答应了你,我也绝不会食言,你不是说半月后阿月眼睛上的纱布便能拆除了吗?带时候若阿月真的被你医治好了,能看见了,我二话不说便带你去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阿月的眼睛一日看不见,阿舟却一日放不下心来。
可就在阿月可以拆纱布的前一日,温世安竟带着阿柔说有要事先行离去了!而且是在半夜间,没有跟任何人辞行,只留下一封书信。
阿舟心中一“咯噔”,这温世安因为‘狱炼’才肯给阿月医治,现在却提前走了,莫非……
阿舟匆匆跑到落英谷中那悬崖下,悬崖下面有一个山洞,那山洞便是‘狱炼’的所在地,先前是淑贤的容身之所。
阿舟跑到装有‘狱炼’的石头下,原来在那里的锦盒早已没有了踪影。
阿舟楞了一下,又马不停蹄的回到院子中。
“王上,‘狱炼’丢了!”阿舟凑到阿原的耳边,用仅有两人听得到的语气说到。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阿原先前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被震怒所代替。
几千年来,第一次有人敢在落英谷行窃,而且还是这么贵重的东西,阿原,只觉得一口老血涌上喉间,险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