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疼,疼得都晕了过去。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她这样很难受,宁愿那个痛的人是自己。可是他明明是要折磨她,让她痛苦的,这才是他的目的。
厉斯年停了下来。
脸色冷漠地看着童以念。
然后嘭地一下摔门而出。
厉斯年打电话给傅司呈。
“出来。”
傅司呈一听他这生无可恋的怨男口气,就知道他又不开心了。
“老规矩,色戒。”
厉斯年和傅司呈去了色戒。
厉斯年板着一张脸喝着酒。傅司呈看着他,无语吐槽,“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被那个女人气了?”
厉斯年瞪了他一眼。
傅司呈轻笑,“我就说嘛,世界上能惹你生气的人,惹你不开心难受的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个童以念。”
“别跟我提她,心烦。”
厉斯年冷冷地说着。
傅司呈拿着杯酒和他碰杯,“走一个。”
“要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女人嘛,红颜祸水,就会惹你生气。要不,还是咱俩凑一对好了。你看,咱俩都是天子骄子,多好。”
“滚……”厉斯年冷冷地说着。
傅司呈自讨没趣。他逗个乐子,谁知道这人连冷笑话都不会听。
“她还是和莫少轩见面了。”厉斯年低沉的声音响起。
“嚯……”傅司呈发出了声音。这是早就能够想到的结果。从知道莫少轩会回来,他就知道他一定是奔着童以念来的。
就算童以念不主动和他见面,他也一定会找上童以念的,根本就不稀奇。再说他本来就知道,他还知道更多,因为太八卦。
“她和他已经见了好几次了,几次都被我发现。”
“连被发现都发现了好几次了。那说不定还有更多你不知道的见面。不知道的时候干了什么,那你就更加不知道了。”傅司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话听得厉斯年脸都绿了,抓住傅司呈的衣领,“你再敢胡说,可不要怪我不讲兄弟情义了。”
傅司呈一副怕了你的样子。
“好好好,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你赢了,我不说了。”
“我明明恨她,我要折磨她,她痛苦,我才能开心。他们见面,我真的很生气。我继续折磨她,可是她痛,我却不忍心。”
“你说我是不是犯贱?”
厉斯年认真地问着傅司呈,如此认真地看着他。
“噗……”傅司呈没忍住笑了出来。
厉斯年脸冷了。
“对不起,你认真地问我犯不犯贱我真没忍住。”又板起脸学着厉斯年的样子一本正经,“我说认真的,你真的是犯贱。”
“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何苦纠缠不休。不过嘛!男人都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也不例外,毕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