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满头黑线…心里说了句幼稚。
今天第六天了,天蒙蒙亮,郁楚又继续蹲点,这几天的收获就是弄清楚了王文忠的两点一线的生活,不是家就是皇宫,这位大人就没有其他爱好?这样的生活多枯燥啊,今天郁楚不打算跟着他了,就在他家守着,老的啃不动,我就啃小的。
果然,王文忠那草包儿子王景宏比他爹有趣多了,不是酒楼,就是花楼,要不然就是赌场…一天下来,郁楚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不容易到家门了,郁楚腿突然软了,稳着树,心里吐槽着太累了,太不是人干的活了。
向飞看到郁楚走路那摇摇欲坠的样子,去扶了她一把“你这是怎么了,今日怎么累成这样?”往常最多就是精神不济,今天体力也不支了?
“大哥,你不知道我一乞丐跟着王景宏,跟是没跟丢,却把我累个半死。”是谁说那些个纨绔公子不堪一击,弱弱的,像王景宏那样的,跑马拉松也不成问题呀。
“你这样是得练练,太弱了。”跟个草包都能累成这样,说是乞丐谁信?
郁楚闷闷的咬着包子,不理会向飞,不过还好,今天还是有收获的,至少知道王景宏他爱遛鸟,要不然我这腿也不至于这样啊。
郁楚拜托向飞给自己找来一只鹦鹉,找王贵编织了一个笼子,看着好看又结实的笼子,郁楚满意的笑了,乞丐堆里也是有能人的,看着靠在柱子上最含着竹签,一副自在随意的男子问他既然有这手艺,为什么不去找差事做,再怎样总比当乞丐强啊。
王贵说“当乞丐习惯了。”
郁楚看着他,算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我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但是他觉得好就好,提着笼子,带着向飞等人上山去了。
第二天午时刚过,在王景宏出门的时候郁楚恰巧和他碰上了。
“喂,臭乞丐,你这鸟那来的?”男子趾高气扬的说,看着郁楚笼子不像笼子,里面却装了一只活波轻盈,神情机灵的鹦鹉,不像自己养在家的那种,死气沉沉的。
“公子,我这鸟是城外树林里逮的,哎,可惜了有一只五彩的鹦鹉没逮着,飞了,据说是变异品种,独一无二的呢,”郁楚说着表现出无限惋惜的样子。
“五彩鹦鹉?在哪呢?你去给我抓来。”王景宏激动的说。
要是抓到五彩鹦鹉爹肯定会高兴,不知道为什么爹最近很忙,脾气也不好。
“公子,我要能抓来,我还是现在这样?早就拿去卖了,这不,昨天恰巧抓了一只,那老板还等着要呢。”郁楚说着就准备离开。
“站住,这鸟我要了。”男子眼神示意着跟在自己身后一步远的随从。
随从顺从的怀中拿出鼓鼓的钱袋,找了一下,拿出一两碎银给郁楚,顺手接过鸟。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郁楚点头哈腰道。
“你说的那五彩鹦鹉在城外哪里?”男子鄙视的看着郁楚,高挑而刺耳的声音说。
“在城外玉落涯,这几天我们没事就往那里跑,这五彩鹦鹉啊,据说每隔十年才有一只,只在玉落涯停留几天呢。”
“我悄悄跟你说啊,上一个逮到五彩鹦鹉的人,是南国皇上呢,所以你看这些年,南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王景宏一边听着,一边点点头,的确这些年,南国太平,也富裕了不少,认真打量了郁楚一阵,便让他带头,自己随后往城外而去。
来到玉落涯,王景宏看着这周围,无一不是参天大树,风透过光洁的树干,呼呼直响王景宏打了一个哆嗦,越来越感觉阴风阵阵的,“喂你说的五彩鹦鹉在那?”
“五彩鹦鹉都是晚上出来的,白天看不到,晚上就会看到它身上的羽毛,五种颜色,会发光,”郁楚也是听向飞说的,自己也不信有那么神奇的鸟,不过依旧吹嘘着。
“那你怎么不早说。”王景宏瞪了郁楚一眼,要不是这臭乞丐还有用,我会忍你到现在。
“那个公子啊,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多叫些人来,”说着还没有等王景宏反应过来郁楚就跑着离开了。
这臭乞丐不会骗我的吧,想了又想,量他也不敢,也不看看我爹是谁。
另一边…
“丞相大人啊,小民有话说。”向飞看到王文忠下了轿子,一转眼就要进府去了,急忙跪在地上大声说道。要不是郁楚说叫我帮他一个忙,他就能杀了王文忠,打死我,我也不敢来啊。
丞相看了一眼向飞,直接走进去了,不用说肯定又是我那儿子惹的祸。
“丞相大人啊,王公子说他在玉落涯等你,还说什么五彩鹦鹉。”向飞按照郁楚吩咐的说。
丞相看了看周围,吩咐人把向飞带了进去。
“公子说的?他去玉落涯做什么?”丞相坐在靠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乞丐问道。
向飞怕得浑身发抖,当官的就是不一样啊,抬起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说“公子说他抓住了五彩鹦鹉,叫您去接他。”
五彩鹦鹉,王文忠倒是听说过,几十年了,一共出了两只,一只在南国皇帝手里,一只如今正在宫中,这孽障去玉落涯做什么,谁不知道玉落涯是冤魂涯,当年玉妃就是死在那里的,不过他抓住了五彩鹦鹉,这倒是一大好事,有了五彩鹦鹉,献给皇上,或许皇上会看在鹦鹉的份上放过老夫一码。
向飞出了丞相府就离开了,郁楚说最好回破庙不要出来。
“丞相骑在马上,越想觉得越不对劲,想着自己儿子还在玉落涯上,五彩鹦鹉那是多少人想得到的,恐怕现在他是凶多吉少啊,老夫只有一颗独苗苗,可千万别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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