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战士畏畏缩缩的样子领头汉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恨恨道:“呵呵,一枚不知道怎么来的遗书就敢妄然杀人,柳掌柜生前的时候分明是把铁匠铺托付给了我雷铜,这件事可是有城主在场可以证明的。”
此言一出江寒眯眼向着袁涛望去,而后者,明显没想到雷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神一愣,脸上闪过一阵犹豫。
雷铜作为一名老狐狸,自然知道袁涛在犹豫什么,当下气定神闲地打量了四周一眼,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话有所指道:“唉,院子倒是不错,就是少了点虫鱼走兽。”他还特意加重了‘鱼’字的发音。
袁涛也算是老狐狸了,他自然明白雷铜的意思,余家的人可是提前给他打过招呼的,虽然他很欣赏江寒,对于之前江寒的事也略知一二,但那些都是道听途说,可余家是真真正正给他打过招呼的,虽然名面上余家也不一定敢把自己怎么样可他身居城主一职,尽量还是少得罪这种大势力为好,方才他一直都在向着江寒,觉得自己也够意思了,他们这种人最是会见风使舵,两不得罪,更何况这群人里面还有余家的战士,当下他也只好是顺着雷铜的话道:“嘶…哎呀呀,你不说我还忘了呢,对对对,之前柳掌柜生前的时候的确是有这么一说,哎呀呀,这个记性你看看…”
江寒眼睛一眯望向雷铜,感觉对方还真是个老狐狸,自己刚刚费了一番力气才弄来一个死无对证的凭据可是被对方仅是三言两语也弄来一个死无对证的凭据。
“我说,城主大人亲自出面的证据总比你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本破卷轴要有说服力的多吧!”雷铜脸上闪过一丝狞笑,他不相信江寒还能有什么办法再来反击他。
“这件事,我没听说过。”江寒瞟了一眼刚才自己画的横线,使得雷铜刚才因为激动抬起的脚立刻又收了回去。
“你听说过没听说过不要紧,你是在怀疑城主先生的公正性吗?”雷铜脸上带着自信的神色,把一切都推到袁涛的身上。
江寒看了一眼袁涛,只见对方没有什么表示,说明了他现在已经是雷铜那边的人了,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开口说点什么,既然这样,江寒觉得自己也没必要给他什么面子了,当下微微一笑道:“城主大人的公正自然无人敢质疑,只是,当日柳掌柜也曾当着我们尊敬的守护神大人说要把铁匠铺托付给我,八荒先生,您可以作证吗?”
江寒这话一出八荒狂歌好像立刻来了精神,再也不像是刚才入定那般昏昏欲睡,霍然张开眼睛,对着江寒微笑点了点头。
“你放屁!”雷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随后手有些颤抖这指向江寒道:“你数次与柳光临为敌,他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怎么可能会把铁匠铺托付给你,一派胡言!”
“放肆!”江寒眼睛一睁,吓得雷铜再退一步,随后冷冷道:“你要搞清楚,倒底是谁先跟谁为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给我滚出去!”
“你你你你你…”雷铜颤抖着指着江寒,实在没想到自己安排的必杀之局竟然被江寒数次反客为主,一时间怒火攻心,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哼!”
就在此时,再有一道沉闷的不屑声传来,是刚才一直都藏在袁涛后面的战士,脸上带着一抹狞笑道:“干什么像妇人嚼舌一般婆婆妈妈,按照惯例,两人争家产就打一场,谁赢了谁拿吗?”
说完,他掰了掰自己的拳头站了出来,有些鄙视道:“你不会怕的不敢应战吧。”
星君五阶,毕竟江寒的星王四阶整整高出了不止一个大阶。
虽然,刚才江寒爆发出来一瞬间的气势让他也有点颤抖,但他自问还是能接的下,眼下唯一一次光明正大地干掉江寒的机会就在眼前,他绝对不能再白白错过了。
而江寒,其实早就看出来他是余家的人了,这一次,就是余家策划的这一出好戏,有这种光明正大杀余家人的机会他也更不能错过,当下一列嘴角道:“求之不得!”
作者葱花炸酱面说:谢谢送花的兄弟,万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