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看着易骁守努力的解着自己的裤子,看着他笨拙的手指不断的掠过自己敏感的部位,他的呼吸慢慢的重了起来。他看到因为自己的异样,易骁守眼底带着惊奇抬眼看着自己时的模样,他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和自己“兄弟”的脸会面时,“兄弟”刹那间红起来的脸。
理智,瞬间崩溃。
易骁守呆呆的看着直直傲立的玩意,忍不住的打起了退堂鼓——自己要是在床上输了,那这玩意可就要戳自己的菊花了。自己恐怕下半辈子都要半身不遂了。
上,还是不上,这是一个问题。
看着自己低垂着的小兄弟。再看看人家差不多自己三倍大的大兄弟。易骁守心虚一笑,默默的起身——不行,得跑。
可是,他才从艾德里安的身上爬起来,就被艾德里安拽住了手。艾德里安的声音依旧充满了魅力,可是这时候却带着几分沙哑和淫、糜:“你去哪?”
易骁守望天望地就是不望艾德里安:“啊,天气真好,我想出去逛街。”
“那他……怎么办。”艾德里安指着自己直直傲立的玩意,看着易骁守的目光极为危险。易骁守的警报系统疯狂的响了起来,为了他的贞洁,易骁守毫不犹豫的扔掉了自己的节操:“撸!”
“撸?”艾德里安已经闹不懂易骁守的意图了,他的理智早就在易骁守把自己扒光的那一刻完全的消散,这一刻,他已经完全的凭着自己的兽性行事。所以,当他听到易骁守的回答时,他毫不犹豫的对着易骁守说道:“你帮我。”
“???”
易骁守瞪大了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菊花,想了想——还是牺牲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右手君吧!对不起,右手君,我保不住你的纯洁了!
带着一丝沉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小期待,易骁守的手握上了艾德里安的大兄弟。“兄弟”见兄弟,两眼泪汪汪,易骁守是第一次深刻的了解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在他撸了十多分钟之后,手早就酸痛难忍,可是艾德里安的大兄弟也不过是吐了些许的“眼泪”而已,距离喷涌而出,恐怕还有漫长的时光。
易骁守又一茬没一茬的撸着,已经是消极怠工了。因为手的酸痛,他的眼角都带了泪光——谁能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会是这样的呢!生气!蓝瘦!香菇!
可是,易骁守没有发现的是,躺在自己身下的艾德里安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久久不能疏解的艾德里安,紧紧的盯着易骁守的侧脸,内心的冲动和身体的无法得到疏解产生了极大的矛盾,让他整个人都暴躁不安——还缺了什么,缺了什么……
在易骁守因为酸痛而赤果着身体起身换了个姿势,试图撸的更轻松的时候,艾德里安心底的野兽终于冲出了牢笼。他毫不犹豫的搂住了易骁守的腰,通红的眼盯着易骁守,把一只手垫在易骁守的脑后,仿佛一个想要吞食猎物的兽。
易骁守心头一跳,猛地低下头去,就看到了——虬结怒张的大兄弟。比起之前,他胀的越发大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攻城略地了一般。易骁守忍不住的捂住了菊花:“兄弟!冷静啊!”
艾德里安看着易骁守,轻轻的笑了一声,那笑声,仿佛低音炮一般直击易骁守的心口:“来不及了。”
下一秒,直捣黄龙。
易骁守凄厉的叫了一声:“我的菊花!”这,是他逝去的青春,和无悔的……贞操。
两个初哥的新婚夜,总不会是过得完美的。可是不同于易骁守的磨磨蹭蹭叽叽歪歪,艾德里安在这方面似乎天赋异禀,除了第一次直捣黄龙时让易骁守疼到了,其他时候,易骁守总是在痛并快乐着。
被不知道翻了几个身的易骁守哼哼唧唧的,有点被爽到。他迷迷糊糊想,一定是自己的菊花天赋异禀,但是他接下来一定要让艾德里安知道,自己的黄瓜也是天赋异禀的。
可惜的是,这样的想法,在易骁守又被翻了次身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艾德里安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大兄弟插♂在自己的大兄弟体内的情形。在拔出自己的大兄弟时,他甚至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啵”,和自己兄弟体内渐渐流出的浓稠的白色液体。
艾德里安瞬间懵逼了,朦朦胧胧的想起了昨晚上易骁守说的那句“兄弟,冷静啊”。艾德里安的脸瞬间煞白——自己做了什么啊!易骁守是自己的兄弟,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易骁守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下一秒,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