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看郎中!”
唐安看到冷冷还在笑,悲愤的咆哮一声,随即催促起冷冷来。。。。。。
“这位公子,你放心,额头上的这伤无伤大雅,老夫给你上点药。。。。。。”
“这还叫无伤大雅,你看看,我俊逸潇洒的额头都肿成这样了,你看看,你再仔细看看!”
唐安指着额头的一小块红点,大声呵斥着那个郎中,像极了后世碰瓷的骗子,绞尽脑汁都想多捞点钱。
可是很显然这是在大兴朝,郎中们的良心还没有被狗吃过,特别是这个良心郎中,他并没有看出唐安的险恶意图,只是温言宽慰道:“公子别担心,老夫行医多年,专职跌打损伤。。。。。。”
“可是。。。。。。”
冷冷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随即狠狠地瞪了一眼唐安,随即又看着这郎中,有些不耐烦的道:“快给他上药!”
“先生啊,再给我把把脉吧,我觉得刚刚被砸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这脏腑啊,这腰啊,都瞧瞧。。。。。。”
唐安看着郎中乌七八糟的药膏贴在自己的脑袋上,心里总算是轻松了一点,可是这不到盏茶的功夫,他又坐不住了,多动症又犯了。。。。。。
冷冷刚刚觉得耳边清静了一点,突然又听到唐安不安分的声音,这心头的火又腾腾的往嗓子眼冒。
这贱人怎么就不能安生点呢。。。。。。
“你给我老实点!”
就在唐安喋喋不休的跟郎中唠的时候,冷冷终于是忍不住了,她转过头来,一只手已经缓缓伸向绣鞋,眼中满是凶光。
“好!”
唐安看到绣鞋马上就冷静了,这女人是毒药,当真是惹不得。
“唉,我说,我又不欠你的,你砸伤了我,你怎么还这么有理呢,咱能不能讲道理呢?”
冷静了不过盏茶功夫,唐安又忍不住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就你,还跟我讲道理?”
听到唐安的话,冷冷歪着头笑了。
“走了,这药我不上了!”
唐安觉得自尊心很受伤害,随即推开郎中上药的手,气呼呼的朝着房门外走去。
“行了行了,咱们讲道理!”
“讲多少钱的?”
“先来五文钱的!”
“。。。。。。”
人生最美不过初见,有些人,一见面,仿佛就已经认识了一生,如同多年的老友般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