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比赛的进行,苏茗月怔怔地朝球场走去。
同样地,苏茗月也看清了陆川那一霎的惊愕。
全场没人看出他的走神和失误。
除了苏茗月。
苏茗月知道,陆川从小打球,身上难免有些旧伤。
左脚脚腕就有习惯性地扭伤。
而刚刚扭到的,刚好是左脚。
苏茗月的心紧紧一揪。
即使三年不见,为他担忧和心疼,仍旧是她的本能。
场上,陆川神思不宁地结束了比赛。
走下场,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外套。
他匆匆往更衣室走。
想换了衣服赶紧离开。
暂时。。。。。。还没做好准备和那个人上演什么久别重逢相敬如宾的戏码。
可刚打开更衣室的门。
一束巨大的冰岛雪糕芍药花就被捧到他眼前。
陆川惊讶地抬起了头。
“你怎么来了?”
林清雅把花放到旁边,拉着他进门。
“你突然回国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一个人无聊嘛,想你,就跑回来找你。”
陆川对这大小姐的粘人程度已经见怪不怪。
“拜托,我比赛完明天就回美国了,又不是在这里定居。”
“那我也不放心,你这大帅哥一亮相,被不识好歹的癞蛤蟆叼走了怎么办?”
林清雅的嘴贫,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陆川的心慌。
他是三年前刚到美国的时候认识的林清雅。
她在他学校旁边学金融。
那天林清雅在大街上遇到飞车党,不仅被抢还被撞。
陆川好心将她送到医院。
从那以后,林清雅就赖上了陆川。
叫嚷着要一辈子做牛做马以报陆川的救命之恩。
二人就这样做了三年无话不谈的朋友。
许多次淋雨,林清雅来送伞。
深夜发烧,林清雅带他去医院。
甚至。。。。。。还有陆川的人格分裂症。
也被林清雅亲眼目睹过。
在异国他乡,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相依为命。
林清雅见陆川终于露出个笑模样,赶紧拉他到椅子上坐下。
“你刚才怎么了?都快结束了还走神,脚腕是不是又扭到了?”
陆川惊讶:“这你也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