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就是打了,你又能如何?”燕西寻玩味的道,“眼下,你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接受我的建议,我可以与你们一同去府衙,但是不是以捉拿的方式,而是以配合审案的形势!”
捕头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才刚刚上任京兆尹府衙的衙役,一心想着建功立业,差点就把自己搭了进去。
不过,只要是这厮同意和自己一起去京兆尹的府衙,就一定能治他的罪!
王勋可是最护犊子的了,看到自己手下的人被打成这副模样,一定不会轻饶!
“好!我就暂时答应你的要求,走吧!”捕头冷声道。
燕西寻大摇大摆的走在了一众捕快的前方,而那些被打的捕快心中十分的气恼和不甘。
“捕头,我们真的就这么饶了他吗?”
“就是啊,我们兄弟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说出去真的是丢人!”
捕头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兄弟们,你们就只管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吃过亏啊!”
“别忘了,我们的大人生平是最护犊子的,看到你们被打成这样,一定不会放过这厮的!”
众捕快这才点了点头,他们认定了燕西寻去京兆尹的府衙后会倒霉!
然,街边的那些百姓却是议论纷纷的。
“诶,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京兆尹的衙役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
“该不会是被人打了吧?”
“啊?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京兆尹的衙役啊?”
百姓们的目光纷纷向着燕西寻看了过去,人群中有人认出这就是方才击毙欧阳君雅马匹的那个狂徒!
“这,这不就是方才和太师的女儿对着干的那位公子吗?莫非这些人是他打得?”
“连太师的女儿都得罪,何况是京兆尹的衙役?我看一定是他!”
捕快们听着耳边这些议论纷纷的话语,更是记恨上了燕西寻。
他们可是刚刚到京兆尹任职,就被人这么落了脸面,今后在这群百姓中还怎么抬头啊?
燕西寻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了京兆尹府衙,他那双眸子就如同是一口深井,没有任何的风浪能够激起他半分的涟漪和波澜。
一看到他,欧阳君雅和欧阳璞皆是恨得牙根直痒痒!
“王大人,就是这个狂徒!请你一定要秉公处理!狠狠的处罚他!”欧阳君雅不由得道。
欧阳璞也点了点头,“对!”
王勋看燕西寻只不过是一个文文弱弱的公子而已,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他的惊堂木一拍,“大胆!见了本官竟然还敢不跪?你这是藐视公堂!”
燕西寻轻笑,“大商律例,身份高过审案官员的人,皆可不跪!我的身份刚好在你之上!”
什么?
王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可没有听说过朝中有什么青年才俊的官职在他之上,还如此年轻的!
这家伙一定是胡扯的!
“胡言乱语!欺骗本官,你难道就不怕受到惩罚吗?”他恶狠狠的瞪着燕西寻。
燕西寻无奈极了,自己说的话怎么就没有人相信呢?
他对项觅使了个眼色,“将我的玉牒拿给京兆尹看看!”
片刻后,一块象征着二品身份的玉牒出现在了京兆尹的面前。
大商的等级制度很是分明,所以在每个官员的玉牒上都会雕刻清楚是几品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