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皮慢慢耷下,神思极度疲劳,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个身影,心中满是思念。他知道自己惹家里人担心了,他不想伤害任何人,然而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李府正堂里,王氏掩面不住地抽泣着,声音呜呜咽咽,悲痛欲绝。
她边哭边对着一旁眉头紧蹙的知州李明义道:“易之常日里只围着他的花花草草转,在男女之事上根本不开窍。
谁能想到,他怎么突然就恋上了一女子呢?还得了如此怪病。我的易之啊,可怎么是好……”
李明义心里本就烦躁,被王氏哭的更是心烦意乱。
他大声呵斥道:“别哭了!还不是你,什么都惯着他!在他拿着那女子画像整日茶饭不思时,就应该早早制止,而不是纵的他成了这软弱无能的模样!”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威严,在正堂里回响。
然而,这并没有让王氏畏惧,也没有让她停止哭泣。“官人,你怎么能如此说?我们易之多好的孩子,从小到大就乖巧懂事。如今他成了这副样子,你这当爹的,也不说想想办法?!”
王氏的声音里带着质问和埋怨,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
她没有闺女,只生了两个儿子。老大整日一板一眼,严肃刻板。老二却是从小就知道体贴她这个当娘的。孩子如今这个样子,她这心里就好似坠着一块儿沉甸甸的石头,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能想什么办法?还不是那孽障自作自受!堂堂一男儿,竟因一女子得了所谓的相思之症,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李明义想起二儿子如今形销骨立的样子,心中极其恨铁不成钢。他那原本儒雅威严的脸此刻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我的易之啊,怎么就那么执拗,这简直就是要我这当娘的命啊!”
王氏边哭边用拳头捶着胸口,满脸的痛苦与无奈。她恨不得以身替之,让自己承受儿子的病痛。
“笃笃……”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老爷,夫人,大少爷来了……”门外候着的小厮恭敬地禀报。
话落,面容俊朗、一袭蓝色锦袍显得长身玉立的李府大公子李谨之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每一步都沉稳有力。
李明义和用绣帕轻沾眼角的王氏听到动静,顺着声音一齐望去。
“父亲,母亲。”李谨之对着上方的父母恭敬见礼,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谨之,情况如何?可有那女子的消息?”王氏神色焦急,赶忙走上前扶起大儿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李谨之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主位上的父亲,见他也同母亲一般等着消息,开口道:“父亲母亲,孩儿已派人找遍了黎州境内,都未曾寻到那女子的踪迹。不过,派去姚州的人传来消息,说那女子似乎在那里现身过。”
“那现在呢?有没有找到?”王氏心急如焚,急切地追问道。
李谨之眼神微微收敛,对着父母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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