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驱车回到城里,吃过午饭,四人各自修整了一番,便去了宋寒山的博物馆。
曹十三是肯定按耐不住的,拉了得胜就要出去,非要先找了下家,把那玉璧卖了再说,得胜便拽住他坐下,说到:“这东西价值无法估量,我们也不认识可靠的人,万一被骗了,那不是得不偿失嘛?再说你现在是等钱接媳妇还是咋的?那么急吼吼的干嘛?”
十三听了此话,也觉得十分有理,便作罢。
宋寒山自是看在眼里,便取了好些钱出来,对他俩讲到:“这玉璧不是那么好出手的,你们若是信得过我,先把这东西放我馆中收藏着吧,这一趟九死一生,也不能白跑,这点钱你们先拿着,当是押金也行,等我找到下家出了手,咱们再分一分”
得胜噌的站起来有些不开心的说到:“宋叔,你这是什么话,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在山上那么拼命,为的是什么?就这东西吗?”,说罢将那玉璧往沙发上一撂。
接着又道:“您是思忆的舅舅,就好比是我自己的舅舅一样,为这么个破玩意儿,您就拿出钱来做这势,先不说这破玩意儿值不值钱,就咱们这趟子在山上一起经历的这些,也是无价的。”
“得胜说的好,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宋寒山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钱收了起来。
“我刚才是故意的,说实话,我也是个看重钱财的人,就这么个玉璧,我根本就不屑一顾,我也是个喜欢爬山涉水的主,对于那些未知的东西,我比任何人都感兴趣,这一趟上山,我是越来越觉得你跟我很像,再者说呢,咱们还有好多地方还要一起去呢。”,宋寒山接着说到。
得胜便坐了下来,一旁的曹十三有些自惭形秽的看了看宋寒山,又看了看得胜。
“咱们这次靠着猜想和推测不就成功了嘛,说明你那《山水图》确实不一般,如果你们还有打算,一定不要忘了我哟,咱们一起探险去。”,宋寒山笑着说到。
这时,思忆走了进来,对着三人说到:“舅舅,得胜哥,十三叔,我得回去了,我妈打好几遍电话催我了,还有三四天就开学了,我得回家收拾收拾,去学校了。”,
得胜和十三一听这话,同时都站了起来。曹十三抢先问到:“啊,思忆,这么快,这么说你要去武汉了。”
“是啊,武汉,学校不就在那儿嘛。”,思忆也有些压低声音的回答到,说完首先看了一眼得胜,抿了抿嘴,似乎还有没出来的话。
张得胜怔了良久,开口说到:“这样吧,正好我们也回去一趟,思忆,咱们一块吧。”,得胜看了看曹十三,曹十三连忙反应过来附和到:“是啊,是啊,我回家也处理点事儿。”
到了下午,宋寒山将三人送到了汽车站,先是对思忆说了一番话:“思忆,你那“朱雀辟火”,务必要随身佩戴,千万不要弄丢什么的,这次上山你也经历了,你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别的不说,这东西最起码能让你逢凶化吉。”,思忆不停的点头,说罢,宋寒山又取出几根银链子递给三人,示意大家都换上。
宋寒山又拉了得胜到一旁,说到:“得胜,回家事情处理好了,还有兴趣的话,咱们再继续出去走走。”,得胜听了,正中下怀,便回到:“宋叔,一定的,我肯定还要去的。”
曹十三忽的反应过来,从口袋掏出那玉璧,递在宋寒山手里,说到:“宋叔,这东西还是先放您那里吧。”,宋寒山犹豫了一阵便接了过来,向十三回到:“也好,就先搁我博物馆里收藏着,你跟着得胜,咱们再见。”
时间到了,乘务广播也在催乘客上车,三人便作别了宋寒山,上车出发了。
回到市里,已是傍晚,思忆回家之前先请了得胜和十三吃饭,饭间思忆说她明日中午就要启程坐火车去往武汉,得胜和十三便执意要送她,思忆拗他俩不过,也只好答应了。
夜里,得胜和十三找了宾馆住下了,思忆也回了家中。
第二天,王思忆又是背包又是旅行箱,两人便打了车,将思忆送到火车站,候车之际,得胜一直默不作声,将要分别,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那王思忆也只字不语。
曹十三打破了尴尬,说到:“思忆,去了武汉别忘了我们,话说回来,你在学校肯定谈的有男朋友吧。”,说罢自己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哪里有什么男朋友,同学中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类型,都太弱了。”,思忆嘻嘻哈哈的回到,“再说了,我爸妈也不允许我读书期间谈朋友的。”,接着一本正经的又说了一句。
一听这话,得胜心里激了一下,却依旧没说话,曹十三自是将那高兴的心情全都表现出来,在一旁喜笑颜开的。
“好了,思忆,你快去检票吧,等你放假回来再见。”,得胜站了起来,撑起旅行箱,便要送思忆过去。思忆既无奈又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说,却又压着说不出来。
临了,思忆突然转过身来,扑在得胜身上,紧紧地抱住得胜,这一抱,思忆抱的那么真切,得胜心跳的都快出嗓子眼儿了,既是惊喜又是开心,各种心情夹杂一起。
放开手来,停顿了几秒,思忆好像反应过来什么,又展开手去拥抱了曹十三,便抿了抿嘴,笑着跟两人作别了。
曹十三美滋滋儿的哼着小曲,对得胜说到:“得胜,这思忆对咱们还真有感情哩。”
得胜有些迟疑的回到:“走了,我们也回家吧。”,两人便离了火车站,乘了去县里的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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