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报警了?”蝎子一脸不敢相信的问我。
“嗯,你们不是想吃饭嘛,我让人带你们去吃饭啊。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滨海市最新出台的一项法规,擅自组织地下黑拳者处以半年以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罚款两万元以上。”
“你,别忘了你们这里也是黑拳,而且你还是组织者,你不怕待会警察会把你抓了”,他不甘心的说道。
“我们这里是黑拳?不对吧,我这里明明是一个封闭式的健身训练场所啊,哦,对了,我们还有正规的经营许可证呢。乌鸦,帮我拿经营许可证给这位老哥看看”,我回头对乌鸦说道,乌鸦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回了训练室。
蝎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估计他现在心里也在犯嘀咕,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封闭训练场所了。
不一会儿,乌鸦就拿着一张盖有滨海工商局盖章的经营许可证走了出来,我拿着在蝎子面前过了一遍。
“你放心,这证件都是真的,要不然我们从哪儿弄这么一大块地来,你以为有钱就能办成所有事嘛,现在就算我把这块地免费给你,你也不敢拿吧,私自占用工业,农业用地,那可是犯法的”
看到这里,蝎子也有些慌了,也没心情在那里坐着了,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的问我:“小兄弟,咱们这里又后门嘛?
“有,从这里一直往前然后右拐,那边有一个狗洞,如果你们不想走正门的话,可以从那边过去”,我一脸认真的和他们说道。
虽然他们知道我是在侮辱他们,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如果这次真的被警察抓到,就算不被判刑,暗影的老板也不会饶了他。
听完我的话,蝎子道了一声谢,然后就带着他的那一帮兄弟向我说的地方快速跑去。
等他们走了一段时间,我打了个电话,让张天赐回来,顺便让他把警笛的声音关了,免得待会他们再杀回来发现什么猫腻。
这个时候,一直生气坐在训练场地的东哥走了出来,满脸疑惑的问乌鸦这是怎么回事,而且现场的其他兄弟也是一脸懵逼。
这时,乌鸦才说出了真相,就在东哥和蝎子对峙的时候,我和乌鸦,天赐三个人决定演一出戏给蝎子看。
蝎子带来的人虽然不能说各个高手,但是都是铁拳的人平时没有任何接触,不熟悉的对手,因此如果双方动起手来的话,狩刃一定会吃亏。但是如果我们明着赶他们走的话,他们肯定不会走。所以我们只好想了一个办法,用滨海最新出台的关于黑拳的相关法律条文来对他们进行恐吓。
我先让张天赐出去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将警笛声放出来,给他们施压,然后我再把那项法律条文重复出来,他们听了心里肯定发杵。但是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也是黑拳,不会报警。这个时候我再让乌鸦把那张经营许可证拿出来让他们处于一个风口浪尖上,这样他们自然会心慌提前逃走。
但是那张经营许可证却是真的,如果没有那张经营许可证,狩刃也弄不到这么一块地,而且有这张经营许可证的掩护,狩刃的黑拳面目被掩盖了不少,最起码当我们被人举报了之后可以找到什么当挡箭牌。
听完乌鸦的话,东哥狠狠的给了我一拳。
“你小子,我还以为你只是装傻充愣,只知道一个劲的上,没想到还是有些脑子的嘛,看来把狩刃交给你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今天这件事你做的对,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先动手,然后就会找到动手的理由,以后同样,如果有人来找麻烦的话,尽量避免和人家进行正面冲突,先保存实力要紧,等我们能够真正和其他拳队进行对抗的时候再去和人家杠”,东哥对我的做法还是很赞赏的。
“但是我们还是让一个兄弟受了伤”,刚才那个胳膊被折断的毛小子已经被紧急的送到医院去了。
“没办法,这也不能怪你,兴许受这次伤能让他长点记性呢”,听完天哥的话,刚才一直冲动着要上去和人家打架的那几个人也全都向我道歉说刚才太冲动了。
这次风波之后,大家都认识到了狩刃的弱小,这次来的只是暗影的中层拳手,如果人家的顶级拳手来的话,我们就更加没有还手之力了,估计那时候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大家平常训练的时候更加的刻苦了,每个人都开始不分昼夜的训练,在东哥,乌鸦他们给每个人制定的训练基础上几乎多加了一倍的训练量。
每天训练完,整个废弃钢厂没有一点声音,所有的人都累瘫在床上,伴着大家入眠的之后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这些天,我和十七姐一直在QQ上联系,因为这几天她一直在忙学校比赛的事情,所以基本上也没有时间理我,只有在晚上我累的不愿动的时候才会收到她的一个晚安。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性,如果不努力的话,我迟早会被这个世界抛弃,所以现在我就算每天累的之后吃饭喝水的力气,也不想放下训练任务,看着每天晚上训练完的大家排着队在洗浴,我突然又一种想哭的冲动。生活本来就不易,可是这个社会又给我们天了那么多的破事。
人艰不拆,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活到现在的人都很不容易,他们都很坚强。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
这天躺在床上,和十七姐说完晚安之后,我没事就想知道唐诗雅现在在干嘛,自从我离开橡树湾她就没有联系过我,说实话,我还真是有点担心她,没有我她是不是每天又要睡得提心吊胆的,像她那样神经大条的女人,自己生了病都不知道,真不知道在我搬去橡树湾住之前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于是打开微信给她发去了一条消息:喂,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