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楼上并无人探头出来观望,李拙一继续加码,绕到车头一拳将引擎盖砸的变形,警报声再次响起,这次警报终于引起了楼上的注意,有两户人家的窗户同时打开了。
六楼的一个少妇先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发现不是自家的汽车在响,便缩了回去‘嘭’地一声关上了窗户。
“不是这家!”排除了这边的可能,李拙一转而看向十楼哪家,此时一位满脸赘肉的红脸汉子刚好探出个光头,向下伸出一只手来,随着他的出现,警报器的响声戛然而止。
“孙子,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李拙一暗骂一声,还没等楼上的人发现他,他便钻进楼里直奔十楼而去,李拙一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发泄心中的怒火,也没工夫等电梯了,直接从楼道上楼。
虽无真元支持,但武帝神体素质惊人,别人都是靠一阶一阶走的楼梯,李拙一却是跳着上楼的,要是有人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一定会被吓傻的。
只见李拙一,一跃之下跨过的距离恐怖无比,他竟然打破了地心引力的定律,从一楼跳到转弯的楼层,一次性飞过了整层十几阶的楼梯,只不过用了十几秒的时间,他从一楼就这么跳到了十楼!
来到十楼,李拙一耐着性子按下门铃,如果不是怕动静太大引起隔壁邻居注意,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眼前拦在自己面前的这道钢铁防盗门,早就被他一脚踢飞了!
李拙一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声音,等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人前来开门,他便再次按下了门铃,这次响声终于引起了屋里主人的注意,一阵脚步声传来,里面传来了一位不耐烦的妇人尖锐嗓音。
“大清早的干什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拙一模仿着物业的口气,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答道:“我是物业的小李,公司开展周年庆,对业主进行回馈,上门给您送点小礼品。”
一听有免费的东西拿,里面的妇人赶紧打开了房门,正要打开外面的防盗门时,却发现眼前的这男人根本就不是物业的人,他不但没穿着物业的制服,就连手上也是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什么小礼品。
第一时间,妇人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眼看刚打开防盗门就要关回去,李拙一眼疾手快一把将门拉住,妇人还想跟李拙一较劲,却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气势传来,一副尸山血海的景象在她眼前浮现,妇人承受不住巨大压力,整个人晕了过去,依着门身体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李拙一拖着妇人进了屋,刚刚把门关好,却发现对面一个穿着大红裤衩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在用防备的眼神盯着他。
“你是谁?把我老婆怎么样了?”汉子一开口说话,满屋子便有一股浓烈的酒气传来。
李拙一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反倒将拎着的妇人放在地上,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先是打开窗户透透这屋里难闻的气味,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
“你特么到底是谁?你究竟想干什么!”
满身酒气的光头汉子都快疯了,眼前的年轻人看似普通,但是从他不声不响就弄晕了自己媳妇,还有一直以来从容淡定的恐怖素质,都让汉子感受到了来人的不一般。
他原先还以为这人可能是位‘闯空门’的小偷罪犯,被自己装模作样吓一吓便会逃跑,可这人简直跟电影里入室杀人的江洋大盗表现的一模一样,淡定、冷酷,就是没有丝毫害怕、紧张的情绪。
“刘东是吧,早上打了门口保安的就是你吧,你别紧张,我来只是和你谈谈医药费的!”
正当刘东胡思乱想之际,李拙一撑了个懒腰露出笑容,那样子,那有什么上门寻仇的样子,反倒是一脸的人畜无害。
刘东恍然大悟,原来是早上打的那保安家属上门来讨医药费了,狗屁江洋大盗,真是自己吓自己。
想清楚这点,刘东先前的惧怕一扫而空,恢复了一脸凶横的样子,这小子也是眼瞎,也不打听打听,他刘东会是给人赔钱的主吗?
把自己老婆不知怎么弄晕了,还敢找他要医药费,真特么是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哦!人是我打的,只不过这医药费嘛!。。。。。。”
刘东还在装模作样的款款而谈,却发现眨眼的工夫,坐在沙发上的那人却神出鬼没地来到了自己跟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却看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想不通,自己一百多斤的身体,怎么在这人手里却像一张纸那么轻,就这么被那人一手轻而易举的提着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妈了个逼的,给你脸你还真特么蹬鼻子上脸了?”
刘东被李拙一一只脚狠狠地踩着地上,他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李拙一剩下的一只脚直接踩到了刘东的头上,将他的一张胖脸踩到几乎变形,鼻血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小子你敢弄我刘东,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历来都是他刘东欺负人的,他何时遭过这种罪,受过这种委屈,顿时仇恨的怒火冲昏了他的大脑,他竟然敢在当下这种不利的情况,对李拙一威胁起来。
“哟,嘴还挺狂的,敢威胁我!好吧,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没工夫跟你谈赔偿了,我就先收点你打人的利息吧!”说着在刘东杀猪一般的嚎叫中,啪啪两下踩碎了刘东的两只踝骨。
“说,早上用哪只手打人的?”
李拙一慢条斯理地拎起刘东的一只手,一边无趣地摆弄着一边问道,那样子,就像是一位屠夫正在摆弄准备屠宰的猎物一样!
胖子这才明白过来,人家这是扮猪吃老虎,上门报仇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赶紧求道:“别打了,你要多少钱的医药费我都给!”
此时的胖子再没有刚才的神气,光着的膀子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鼻涕眼泪和鲜血涂了一脸,说话带着哭腔,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到底要我等多久,快说,左手还是右手?再不说,我就当你是两只手咯!”
“左……不,是右手,两只都不是,你饶了我吧。”刘东竟然嚎啕大哭起来,晶莹的鼻涕混着眼泪不小心吸进了嘴里,烟熏的有黄又黑的牙齿暴露在外,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对于刘东的祈求李拙一不为所动,腾出一脚踩住他的右胳膊肘,捏住他的前臂反关节猛力一折,一声脆响后,徒劳挣扎的刘东,他的胳膊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垂了下来,哭声戛然而止,他已经疼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