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的大师兄不当,竟然在这里当起了红娘!真给剑术三百五十位弟子丢面子!”一个样貌平凡,脸铺麻子,气势却自信而霸然的年轻道士走至门前,对着你们疯抢小师妹的痴情傻子们,露出鄙夷不屑的目光。
“走开!宽师兄到此,你还刚挡门?”另外一个同样散发自命不凡气质的年轻道士,将皮啸天往里面轻一推。
皮啸天以和为贵,不予反击,缓缓走至一旁,用看戏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
“呦!你一个学召唤术的小矮子,竟然不将我们宽师兄放在眼里?”那人又开始惹事,似乎想和皮啸天扛上。
站在中央高人一等的宽玉山将手轻轻一抬:“诶,都是同门兄弟,不要因对方的傲慢无礼,失了自己的大体。”
好一招移花接木,宽玉山轻描淡写的唇齿,不留痕迹地就将自己人的过错,转嫁给了皮啸天。
皮啸天无奈,沉着脸,将目光投至门外,继续看雨。惹不起的人,他用沉默来回应。
宽玉山的目标并非是一个喽啰,而是坐在炕角中央的景立秋,所以他一进屋,犀利尖锐的目光穿过人与人的缝隙,直勾勾地打在对方的脸上。
景立秋当然不退缩,拨开大家跳下长炕,双手环胸,一步一步沉稳而矫健地走至门口,瞬也不瞬地盯着宽玉山,微笑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夹着尾巴逃的狗,究竟逃到了那里!”宽玉山笑容藏刀。
“你敢说大师兄是狗!活得不耐烦了!”许葵快步站在景立秋身旁,对着不速之客愤然。
而其他十八名学徒纷纷后退。来者宽玉山乃剑术第二强,谁也不想招惹。
宽玉山一直笑,笑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有说他是狗,是你说的。”
“你……明明就是你说的,来看夹着尾巴逃走的狗!”
“我是说了,但是我没说是大师兄啊,你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我也无话可说。”
“……”
我去,倒打一耙,许葵明白自己说不过对方,于是不再出声,而是将双手紧紧握拳,随时准备暴打一顿宽玉山的嘴。
“好了,你先到一边去。我与宽师弟的事,我自己解决。宽师弟,有什么事,我们回自己寝室说去吧。”景立秋淡淡道。
“自己的寝室?不不,大师兄你的寝室在这里。”宽玉山右手修长的食指,朝自己的脚下一指,继续微笑道:“大师兄,我想你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一个事情,那就是走出去的房间,想再回来没有那么容易!”
“哦?我乃剑术弟子,怎么就不能回到属于剑术弟子的寝室呢?难道这男子宿舍的分配都归你管?”
“我自然管不了,但大家都已经瞧不起你,难道你还有面子回去厚着脸皮住吗?”
“……”
景立秋被怼得无言,宽玉山的唇枪舌剑,真是无人能敌。
“所以大师兄,你就一直在此住下吧,省得回去招人嘲笑,这不也正是你来此暂避的原因?”宽玉山不用拔剑出招,就已经说骇怕的一群人。
但有一个却不吃宽玉山这套,那就是灵愫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