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烈性犬,需要驯服。
面对看似温和,实则狠毒刺人的狗宝宝,更需要强制驯服。
舒玉霭就是这样。
陆庭洲让人看着舒玉霭,等到舒玉霭听话愿意留在陆家就把人放出来。
但舒玉霭就是嘴硬,被余令变着法的打了几台,即使昏过去也不求饶一句。
甚至在某一天晚上喊着要喝牛奶,一抬手便将余令的手下送上了西天。
“抱歉老大,是我没用。”余令鼻梁上青了一道,是舒玉霭打的。
陆庭洲看出来了,嘴角微微上扬,“知道没用就去领罚。”
原本舒玉霭进入陆家之后,陆庭洲就要惩罚自作主张的余令,但舒玉霭一直不听话,陆庭洲又比较忙。
所以还没处置余令。
现在陆庭洲有了时间,自然要一一算账。
余令领罚去了,陆庭洲再次来到地下室。
刚一进门,陆庭洲便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果不其然,入眼的便是浑身是血的舒玉霭。
听到动静的舒玉霭奄奄地掀起眼皮,虚虚地看了一眼陆庭洲。
只是一秒,他便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了陆庭洲。
“咻——”
就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之际,舒玉霭手指间飞出一把利刃,直直往陆庭洲眉心飞去。
“啪。”
陆庭洲稍稍倾身便躲开了那致命一击。
“老老老大……”
手下吓死了,赶紧上前去搜舒玉霭的身。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被关了那么多天的舒玉霭身上居然还有暗器。
要不是陆庭洲反应迅速,后果不敢想象。
“没事,下去吧。”陆庭洲也没计较。
但舒玉霭是个看起来乖巧的疯子,万一又弄出什么暗器。
“老板,太危险了。”保镖劝阻道。
“滚下去。”
这下,保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提心吊胆地退到门外。
地下室里只剩舒玉霭和陆庭洲。
“跟着我,想要什么,都给你。”陆庭洲拉了个椅子坐在舒玉霭面前,目光在舒玉霭身上的伤口上打量。
他总觉得舒玉霭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