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然后呢,然后呢!
这就没了啊。
宁浅眨巴眼睛,胳膊仍维持着抱人的姿势,僵在半空。
她的火热遭了一盆凉水,那一瞬间仿佛将她逼疯,就算精神沉受的住,这身体八成得留下问题。
火没完全浇灭,剩下的小火慢慢烧着。
煎熬啊!
“怎么停了?”话脱口而出。
没反过来扑到司徒封,已是她保留理智、压抑冲动,至于话说得是不是秀智商下线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慢炖熬干水的肉干。
“过来给我倒酒,不是说轮到我舒服吗?”司徒封淡淡一笑,眼底漆黑浓郁。
他除去光LUO的胸膛留着她没轻重“摸”出的红痕,再找不到一丝欲望的痕迹,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宁浅的一场羞人chun梦。
“就这?”喝酒能舒服?
“不然呢。”
“……”
她想骂人了,喝酒就喝酒,特么的把她撩一顿,拍屁股走人了。
“小浅,你脸上写着欲求不满。”司徒封惊奇地说,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
宁浅哼了一声,忍着身体的窘迫,走到酒柜前拿杯子倒酒,动作粗蛮,乒乒乓乓的玻璃脆响。
“轻点,我还不想换杯子。”
“呵,这么恋旧,对杯子有感情了?”
“有,所以你要温柔。”
啪的一声!
高脚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晶莹的杯子立即拦腰分尸,从底座一分为二。
司徒封慵懒地坐在单人沙发里,他垂眸看着死状惨烈的杯子忽而笑了,反正宁浅看不出他一丝的在意,动了动嘴唇,不知嘀咕什么。
“只剩一个杯子了。”
“恩,你用这个的杯子喝,我在一旁看着,可以吧?”
宁浅背对司徒封,语气透着恼火与不耐,仿佛随时摔瓶子走人。
“呐,给你。”杯子递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