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幸福,又有什么可显摆的?有本事,你让他一辈子不要想起来,要是哪天他清醒过来,发现你设计了他,你说他会不杀了你呢?”
时染扬唇讽刺,看挡在面前的施月,她用肩膀撞开她,径直向电梯口走去。
施月转过身,望着下降的电梯,眼底划过恶毒的寒光。
时染,你敢这么嚣张,无非就是觉得自己给阿衍生了两个孩子。
要是他们都死了呢……
……
时家,西院
房间里,李佩吟抱着时锦夏的写真照片哭得死去活来,声音凄厉,让人听着都无比痛心。
“时绍奇,是你说的,只要搏就有一丝机会。”
“我听你的话,我让时染给锦夏喂药,结果呢?我的锦夏死了!”
“是你害死我的锦夏!你说过,夏夏死了,你会下去陪她!”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你去死啊!”
她发疯似的抄起身边的烟灰缸,花瓶等东西,不停的向门口的时绍奇砸过去。
时绍奇不躲也不闪,静静的站在门口,任她把他砸得头破血流。
是他太自信,是他害死女儿!
他该死!
时秋雨刚好过来找时绍奇,看见这一幕,狠狠的被吓了一大跳。
她赶忙冲过去,用力推开她二哥,眼看房间里李佩吟还要砸,她急忙大喊:
“二嫂,我知道锦夏的死让你很痛苦,但你也不能把我二哥打成这样。
我二哥是有错,可他也是想治好锦夏,他唯一的错就是信错人。
你们现在是彼此最大的依靠,你们现在内讧,便宜的可是害死锦夏的人。你知不知道,时染已经被人保释出来了。”
“你说什么?”
李佩吟抱着照片框,脚步踉跄的冲到门口,双手死死的抓住时秋雨的胳膊:
“时染被人保释出去了?谁给她保释的?”
“是不是你?”
她眼神恶狠狠扫过旁边的时绍奇,咬牙切齿道:
“还是你妈?你妈最疼时染,一定是她!”
“我没有。”时绍奇连忙解释:“我妈也明确静态不会和这件事。”
“二嫂,你冷静一点,这件事不是我二哥和我妈做的。把时染保释出来的人是裴衍。”
“裴衍?”李佩吟怔了下,“你说的是盛天的总裁,裴衍?”
“没错,是他!”
李佩吟眼里流露出可怕凶光:“他为什么要帮她?她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