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看到唐景森抱着钱朵朵上楼去了,她笑着探出来悄悄看了一眼,又回厨房去了。
老黄走进厨房,小声说:“阿兰,你说钱小姐会留下来吗?”
“你想说什么?”兰姨一边摘菜,一边问。
“唐总和邓小姐结婚了,钱小姐现在跟唐总在一起,跟三年前是不同的。”老黄叹息一声。
兰姨一边洗菜,一边说:“老黄,唐总突然提前结婚,然后钱小姐刚出院,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联系。如果钱小姐住院,跟邓小姐有关,这婚即便是结了,也会离。我们都看得出来,唐总的心在钱小姐身上。”
“嗯,这一点倒是没错。这次钱小姐回来,唐总有什么交待吗?”老黄小声问。
“老黄,这段时间,钱小姐住在这里休养。她出了什么事,没人知道,但是她刚出院,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家里这些人,我想遣散一些,你看看哪些人能动。”兰姨也想征求老黄的意见。
老黄想了想,说:“因为唐总结婚,所以增加的人员,我觉得还是原来那些人好一些,知根知底的。”
“我也这么想,你去通知大家开会,我把这点儿菜摘完就过去。”兰姨说道。
“好。”
兰姨摘完菜,回房间,取了一些钱,被遣散的人员,每个人多发一个月薪水。
唐景森要的是安全,不会在乎这点儿钱,兰姨也不想留下话柄,让人说唐景森这个雇主小气。
兰苑遣散了很多人,而且发了双倍薪水,现在才九月初,九月份的薪水照发,还补了一个月,也算是对得起她们了。
至于偷偷拍照的人,兰姨并未打草惊蛇,不管她们是给谁通风报信,照片已经拍了,也肯定发出去了。
那就当不知道了,只要这些人不在兰苑,钱朵朵也能安全很多。
唐景森抱着钱朵朵,回房以后,用脚带上了房门,直奔大床而去。
他朝她扑过去的时候,她在床上一滚,躲过了。
“你往哪儿跑。”唐景森大手一把捉住她的小脚,将她拉回了怀里。
钱朵朵挣扎,可是越挣扎,他就将她压得更紧,吻的更用力。
她无力抗挣,只能被动地承受,但身体抖得厉害。
“你不是唐僧吗,和尚要戒色。”钱朵朵捧着他的脸说道。
“不,我要吃肉。”唐景森低头轻吻她,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美目微闭着,只觉全身轻飘飘地,似要飞起来。
“这么好色,你取不到真经了。”钱朵朵打趣道。
“我这个和尚不取经,只娶你。”唐景森拽着她的腿,将她拖到床边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想拒绝,却已经来不及了。
激烈的床上运动,就此开始,他的吻像绵纯的酒,一滴滴渗透,慢慢将钱朵朵整个人迷醉。
钱朵朵感觉自己根本无力抗拒,她想说不要,大白天的,他们俩这样真的好吗?
“朵宝儿,欠了我三年,你必须还。”唐景森就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在医院的那些天,他一直在索取,刚出院回来,他又缠着她不放。
钱朵朵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的下沉,再下沉,无力地任他摆弄。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雷声大作,雨拍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他们紧紧相拥,随着窗外雨点的节奏动了起来。
钱朵朵被抛到顶端,又重重下落,然后再抛高,抛高。头晕目眩,似是看到头顶的水晶灯的晃,她定定神,才发现,在晃的分明是她自己。
她才休养了多长时间,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她还没有完全养好,这个饥不择食的男人,连病人都不放过。
欲望之门一旦打开,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圣经上说,亚当和夏娃因为偷吃了禁果,上帝便将他们贬为凡人。
这个禁果就是欲望之果,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欲望的果实便迷惑了一个个贪婪的人。
矜持与放纵之间只有一线之隔,一旦真的跨过这条沟逾,也许并不一定有想象得那么美好,但也不会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