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夏侯诚觉得自己很是奇怪,自从那一天莫名对颜竺安有了兴趣之后,就总是忍不住的
去打量她,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看到她明明很是不耐却极力的想装出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就更加想要去逗弄了。
上课时也总是忍不住频频打量她,导致走神的次数日益增多,连续几天来太傅已经忍不住提
醒过很多次自己了,最后见自己还是那个样子,只能警告自己如果自己在是这个样子,就只能去
禀告皇帝现在自己的状态,让父皇亲自来提醒自己了。
上官翔宇也对他现在的样子感到奇怪,想尽了办法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侯诚总不能
说出实话来,于是如往常一般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什么事。”
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和对方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家长呆一起的时间还要长,就算是上官
翔宇再粗心,也能看出来夏侯诚是在敷衍自己。
只是他深知夏侯诚秉性,他如果不愿意说,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私下里把自己急的抓耳挠腮,也是无计可施。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问题出现了自己妹妹的身上,虽然近来夏侯诚和颜竺安说话的方式变成了
夏侯诚主动,但是在他看来,两个人的交流还是一样少,所以才一点奇怪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而颜竺安虽然也注意到这不同的一点了,但也并未想多,上辈子她殷勤纠缠了一世,将自
己的所有都付出了,都没换来他一个回眸,这一世既然打定主意远离了
自己这么冷淡的又无趣的样子自然更不可能引起他注意,而且近日以来一个问题占据了她大部分的心思
上官月嘱托过自己希望不要让她像上一世一样可有可无,那么她要怎样做才能使让她显得重要些,不可或缺那。
如果是单单作为一个才女名扬天下的话,就算是只凭借她现在的才能,就已经足够名扬天下
了
可是上官月真的想要的是这个样子吗,以才华出名,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在成年的时候能够多一些上门提亲的人
可是这个样子和上一世的差别在哪里那,一样是我命由人不由己,只是作为一个加注了多
样光环的的花瓶,唯一的作用还依然是传宗后代,随时都可以被别人替代,以后每天还是蹉跎在
那小小的一片后院中,听着家长里短,想着如何才能被婆婆被丈夫喜爱的多一些,有什么重要性可言哪?
颜竺安知道自己要做得绝对不是只是一个空有才华的才女。只是很多事情自己想做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慢慢打算,从长计议。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颜竺安看了一下具体的时间,回想起记忆中唯一一个愿意在她浑身溃
烂,无人照顾之际,毫不嫌弃的一个人承担起了所有照顾自己的责任,对于自己的暴躁怒吼熟视无睹,
甚至为了自己的下毒计划豁出了生命的傻丫头翠竹。她记的她将人救起来的时候大概是是
一个月后,因为那是夏侯诚第一次邀请她去游湖,对当时的她来说简直是意义非凡
所以她记得清楚的狠,而翠竹曾经说过她是在大概一个月前被拐卖到青楼的。
因为姿色泊好,所以还卖了不少钱,只是她太硬气,为了能够不做□□,狠心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道,老鸨一看实在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