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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这么累了,但这种追逐目标的过程让她感到踏实。
她挠了挠脸,瞟了一眼他握住她的手:“可以的。”
她听到他笑了,还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可以什么?说完整好吗?”
他故意抛出这令人羞涩的问话,分明在刻意撩动她的欲望。
陈岂岩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口,在心脏的位置画了个圈,带着不服输的顽皮,又狠狠揪了一下他。
“你可以一边想我,一边……解决。如果需要phonesex,我也可以的。”
一个多月来,他们的对话仅限于文字,电话寥寥无几。
她也说不清楚,是不是自己想要电话才这么说的。
“你怎么这么好?谢谢你……”
他轻声道过谢,随即抓住她的手,贴近唇边,沿着指节频频吻下。
而此刻想到那些文字,陈岂岩不由得调侃:
“你发的信息越来越长了,打字不累吗?”
明明可以发语音的,可他似乎偏爱文字。
“只要是给你的,做任何事都不会累。”
心脏又被撞了一下,陈岂岩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他的情话,主要是他说得真诚。
“你会觉得烦吗?还是觉得有压力?那我以后……”
“不,不会的。只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写信呢。”
越来越浓的撒娇音调从她嘴里溢出,谢之白情不自禁地又与她吻了一番,鼻尖猛烈相触,感受彼此的热度。
许久,他从她的唇里退开,满足地叹息:
“岩,我想我恋爱了……”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情感有变化了,也许是从她难为情,又或者从她接受他的吻开始。
“我可以给你写信吗?发邮件给你好不好?”
“你……你叫我什么?”
她又听到他那清朗的笑声,连带着喉结的微颤,心里不禁一阵晃动的甜蜜。
“你喜欢我这么叫你吗?不喜欢的话,我会改口的。”
怎么会不喜欢呢?陈岂岩觉得他叫的“岩”,就像是冬天里一团温热的气,在他的舌尖缠绕片刻,缓缓吐出,搅得她整个人都暖和和的。
可听到后是会脸红心跳的,羞涩得不知怎么回应,便故作镇定地反问他:
“你要写信就写,但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写信呢?”
“我想我的消息只会越发越长,所以改成写信给你会更合适。”
不知为何,在这个信息快速流动的时代,听到“写信”这样稍显古老的方式,竟让她心里涌起一股别样的期待。
这种浓烈的期待撞击着心脏,跳动得仿佛不属于她的身体。
她有点明白,他说的恋爱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