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桂花一进屋就惊呆了,她没想到房子里装修的这么漂亮,那些家具日用品,看着都价格不菲,顿时眼馋心里酸。
谢子怀正在书房吃饭。
饭桌上那香喷喷的白米饭,红烧肉,糖醋鱼,馋的孙桂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谢子怀的手一抖,不小心从袖子里掉出一个钱袋子,顺着钱袋子的束口,孙桂花看到了里头白花花的银元宝。
她从未见过那么大的银元宝,好像还不止一个。
谢子怀像是防着孙桂花似的,匆忙把那钱袋子的口束紧,转手放在了书架上。
用一本与周围书的封皮颜色都不同的册子盖住了。
孙桂花一眼就记住了那与众不同的颜色。
“有事?”谢子怀冷着脸问。
孙桂花回神,想起今日来的目的。
“我儿子呢?”
“你儿子被你打成重伤,用了不少药止血疗伤,想把人带走可以,药费拿来。”
谢子怀朝孙桂花伸手要钱。
孙桂花自然不肯给。
“我哪有钱,我的钱都给你治病了!”
谢子怀怒然:“你忘了我可没忘,那些钱本都是我给你的!你若再不走,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去官府告你霸占我家产,虐待孩童!”
孙桂花啥也没说,灰溜溜走了。
陆锦看着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有些纳闷:“她那么怕你呢?咋走的这么着急?不是她风格呀?”
“大概是……想到啥更重要的事儿了。”
谢子怀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意。
晚饭前,陆锦背着谢枫,陆程扶着谢子怀,回陆家吃晚饭。
向来话少高冷的谢子怀今日格外热络,见到村民主动打招呼,说是要去岳母家吃晚饭。
陆锦看了看他好几眼,总觉得这小白脸没憋啥好屁。
果然,饭后谢子怀不但不着急走,还有要留宿的意思。
留宿就留宿呗,还特意跑到院子外溜达,逢人便说新房子的床硬,还是喜欢岳母家的土炕。
可天黑后,谢子怀却喊了陆锦,躲着人,回了村口房子。
“你有啥企图?”
谢子怀只说了三个字:“救枫儿。”
“怎么救?”
“若我猜中了她的心思,今晚你就明白了。”
她(他)?陆锦疑惑,是谁呢?
在空间里住习惯了,陆锦总觉得古代的床太硬睡着浑身疼,一直住在值班室。
而谢子怀原本住在卧房那黄花梨木大床的,今日却突然以腰伤没完全好为由,说是要继续住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