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吧!”李致远果断地道。
”好,下个礼拜一,猪毛脸来猪场收猪,就随大膘猪一起卖给他吧!“
猪毛脸,是当地有名的一个屠户,由早年的一个屠宰户,现已发展成一个屠宰厂。当地养猪厂的猪,都卖给他。
李致远点点头表示同意。
母亲插嘴道“孩他爸,这野猪价格比饲料猪要贵不少吧?!”
“那当然,贵了将近一半呢,现在应该是在28这个价位上,”李金山道。
“噫,那这两头野猪的重量加一起也快六百斤了吧,这样一算,可不就是一万五还要出头呢!”母亲惊喜地道。
”哈哈,是呀,咱家致远就是运气好。你说这野猪祸害庄稼,都没瞧见,偏偏就咱致远瞧见了,“
”切,别人瞧也未必敢打!“母亲白眼道。
”爸,妈,这两个畜生卖了,那钱能不能给我呀?“李致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李金山夫妇怔了一下,然后都点了点头,母亲道“家里就你一个独苗,咱家的钱,将来还不是你的。”
李致远开心地点点头,领着大狼狗回家去了。
到了家后,李致远从屋里找出一个啤酒瓶子,像上次一样,把啤酒瓶上面的商标撕掉,然后拿到茅房,往酒瓶里尿了半瓶子尿水,提着走出来,意念一动,家里的大公鸡,也就是鸡执事,从墙角处走到李致远跟前。
李致远一把操在手中,扯住一只鸡腿,用手指划破一点皮,往酒瓶中滴入一些鸡血进去。尿水与血水混和后,变成了淡红色液体。
于是一瓶“药水”又制成了。
李致远盯着酒瓶里淡红的液体,脸上闪过一个坏笑,暗自道“看来这瓶混和液,又能帮我换几万块钱!”
将“药水”在自已屋里放开,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上午。
那条经过双庙村外的国道上,一辆豪华大奔从国道上拐下了通往双庙村的乡间大马路上。
豪华大奔里,坐着楚家父子。
楚彪仍旧是一身迷彩夏装,平头,一身军人气质与打扮,只是眼神中的霸气与跋扈气焰,比上次来弱子不少。
楚浩然穿的是短袖唐装,手里拄着龙头拐。这时他透过车窗,遥望着群山环绕的双庙村,感叹道“想不到这穷山恶水之中,也藏龙卧虎呀!”
“爸,你把李致远吹上天去了!他也能称龙称虎,他充其量也就是大点的虫子罢了!”楚彪不屑地道。
“你这是在妒忌人家!”楚浩然瞟了儿子一眼,又拍了拍自已的风湿腿,道“人家能把我这条风湿腿治好,这就是本事!”
楚彪皱眉道“爸,快别提这事了,您一提这事,我就想起那药水味来,又腥又臊的,我怀疑是那小子用尿糊弄……”
“放肆!”
楚彪还没说完,就被父亲的一声断喝给打断了,楚浩然黑着脸道“你别管人家用什么,也别管好不好闻,只要能治病,他就是让我喝下去,我都愿意喝!”
见父亲老脸涨红,是真的生了气,楚彪缩缩脖子不敢再发言。
“我知道,上次他踢了你一脚,你心里有气,但人家冶好爸的腿,有恩于咱,所以,呆会见了他,一定要客气,如果再像上次一样惹他,从此你别喊我叫爸!”楚浩然声音不大,但态度很坚定。
楚彪闻言一怔,见这李致远在父亲心头份量如此之大,为了他都能和自已断绝父子关系,便老老实实地道“爸,您放心,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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