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听说了没,那药店老板刘家发生一起闹剧啊,听说啊,上个月一天晚上,这刘起约人去醉香楼喝酒啊,结果啊,他家那婆娘知道了,大晚上的跑去醉香楼里闹,你猜猜,她跑到她男人的包房里,推开门后看到了什么?”
周围的人很是好奇的问道,“看到了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接着压低声音道,“这刘氏闯进去一看啊,发现她相公正跟一男的躺在地上呢,关键啊,这两人上面还没穿衣裳,那姿势真叫一个暧昧,天啊……这刘氏快疯了,没想到啊,她相公竟然瞒着她有这种癖好,啧啧……”
周围人脸上的表情瞬间都变了,都开始一个个的议论起来了。
不远处的沈浅浅,面含笑意的嗑瓜子,不错不错,都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这件事的热度竟还没有褪下去,旁边挤出牛牛来,他凑过来抓了一把瓜子,冲着沈浅浅得意一笑,“浅浅,这件事估计城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沈浅浅吐掉了瓜子壳,“差不多了,这刘氏这几天怎么样?”
牛牛在一边打着小报告,“我昨儿有过去看,还跟刘起闹着呢,浅浅你是没看到刘起的的那张脸啊,都被刘氏抓烂了,简直吓死人啊,我还听刘氏哭喊着呢,说是现在没脸见人,还嚷嚷着刘起骗了她,那叫一个热闹啊……”
沈浅浅盯着牛牛,在他鼻头上按了一下,“小鬼头,我发现你最近变得坏墨水特别多了啊,你是不是瞒着我又做了什么啊。”
牛牛有些心虚了,他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他赶紧一口咬定道,“没啊,浅浅,我全都是听你的去做的啊。”
沈浅浅这才笑着收回手来,领着牛牛从酒楼离开时,她没忘记去停一下那些人议论的话,不过说刘起真是真人不露相,原来那耀武扬威的刘氏嫁了个这样的男子啊,都一个个赶着笑话着呢。
沈浅浅偷笑了一声,跟着牛牛回到了崔府。
这边竟然于嬷嬷赶了过来,对着沈浅浅讨好轻声道,“少夫人,我们家夫人有事找你,还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
沈浅浅把牛牛看了一眼,对着他叮嘱道,“你先回你房间去。”
牛牛点点头,恐怕在这个崔府上,只有沈浅浅的话,他才会真正去听吧。
刚到刘氏的房间,就听到了一阵哀嚎的哭声,沈浅浅愣了一下,不会吧,难不成她要当着自己的面再来大哭一场,这也真是够了啊。
刘氏在见到沈浅浅后,招手让她过来,“浅浅啊,这老东西真不是人啊,真不是人……”
沈浅浅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问道,“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啊?”
刘氏又把她听了将近半个月的话又讲了一遍,辱骂道,“他若真是如此,还娶我干嘛,我给她生孩子做家事,我……我我……我容易吗我,呜呜呜……”
眼见他又要哭起来了,沈浅浅赶紧把手边的帕子拿了过来,不行啊,她才不要看她一直哭呢。
“他现在倒好,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还说什么跟我没关系,这……这说的是人话么?”
“嫂子啊,你别哭了,别哭了……”
刘氏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现在那老东西是不会回店子去的,店子没人看着不行,你帮我去把店子看看吧,求你了,浅浅……”
沈浅浅挤出一抹笑来,“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啊,嫂子说的事情我当然会去办啊。”
刘氏汪沈浅浅腰带里塞了几张银票,“那就谢谢你了啊,浅浅。”
为什么刘氏会这么看重这个店子,估计如果没了这个店子,刘氏就不会要刘起那个老东西了哦,这样一想,她亡夫这边太乱了,如果沈浅浅能把爹爹给救出来的话,不出意外,第二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沈浅浅这就去了店子,没想到这边刚好遇上一堆问题,老人项伯赶过来,对着沈浅浅很是为难道,“少夫人,我们本来有一批货的,谁知被云坊那边给半路拦截,还一下子垄断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云坊那边一直都相安无事的,真没想到它会忽然使阴的啊,沈浅浅思考了一下,开口问道,“那云坊那边身后之人是谁?”
项伯回答道,“据说是南阳世子。”
什么?竟然是那个纨绔,沈浅浅瞬间就不淡定了,这惹上谁不好啊,偏偏是那个纨绔世子南泽彦,这下事情似乎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啊。
但她还是淡然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在店里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召来了冷冬青,两人在后面四下无人的空室内见面,冷潇潇对着他问道,“怎么样?让你帮我找我爹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啊?”
冷冬青开口道,“现在我的目标剩下两个了,这两个地方下次我找机会试探一番,估计下次我就能把他所在的明确地方告诉给你了。”
沈浅浅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瞬间心里有些小激动了,点点头,“好的,谢谢你,冷大哥,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他跟冷冬青分开后,沈浅浅就为这货物的事情担忧了,这南泽彦为何要这么做呢,珍心坊是百年老号了,崔家从老祖宗那一代就做这药店了,虽然很单一,但是能长久的保留下来必然有其那特别之处,沈浅浅还就见不惯南泽彦这行为了。
据说垄断的那剂药很重要,在熬制中是一味不可或缺的药草,可见南泽彦这事情做的有多么卑劣,沈浅浅觉得自个儿该出面一番了。
那天,她独自一人就去了南阳世子府,虽然不出所料的被拦在了府门口,但沈浅浅一点也没有失望,而是对着那门口的小厮道,“能不能帮忙通传一下,就说是珍心坊的,世子一定愿意见上一面的。”
那小厮竟然装起了聋子来了,压根儿动都没动,我去,当自己什么呢,竟然这么拽,沈浅浅气的跟什么一样,但她告诉自己,不能气不能气,这事啊,还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