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耐着性子解释:
“就是把我的血给他,他就能好转。”
刘圣医疑惑道:
“韩师父,何为O型血?”
韩飞无暇多言:
“先别管,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以后再讲。”
刘圣医又问:
“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听闻输血这一疗法,即便世上有,恕老夫孤陋寡闻,也不知如何操作。”
韩飞赶忙说:
“我知道,我教你!”
众人再度瞠目结舌。
刘圣医再叹:
“即便输血,阿勇伤口太大,愈合困难,仍有感染致命风险。”
韩飞从容应道:
“这简单,把伤口缝上。”
众人像听了天方夜谭,小月怯生生地求证:
“驸马爷,您说的缝伤口,可是像缝衣服那般用针线缝?”
韩飞一脸认真:
“没错,就是用针线缝,这样既能防感染,又利于恢复。”
刘圣医虽觉新奇,却也认可,只是从未实操,心中犹豫,不敢贸然行动。
韩飞当机立断,大手一挥:
“没时间耽搁了,就这么定,出问题我担着!”
众人面面相觑,眼下确实别无他法。刘圣医一咬牙:
“好吧,死马当活马医。”
韩飞让小月备好工具。
刘圣医依言,先从韩飞胳膊血管抽出血液,再缓缓注入阿勇胳膊。
随着鲜血缓缓流入,阿勇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
小月见状,激动欢呼:
“阿勇有救了,阿勇有救了!”
刘圣医低声吩咐小月准备热水、烈酒、针线等物。
待小月将物品备好,刘圣医深吸一口气,拿起烈酒,倒在伤口之上,阿勇因剧痛身体微微颤抖,刘圣医见状,手上动作愈发谨慎。
接着,刘圣医穿好针线,那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全神贯注,开始缝合伤口,针脚细密而均匀,缝合过程中,阿勇的生命体征微弱起伏,刘圣医不时停下手中动作,搭脉查看。
缝合完毕,刘圣医又迅速调配了止血与消炎的草药,将其研磨成粉,轻轻撒在伤口上,随后用干净的纱布层层包扎。
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却浑然不觉,终于,在刘圣医的全力救治下,阿勇的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有了些许血色,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做完这一切,刘圣医瘫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疲惫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