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段时间自家掌柜的喝多了也没啥事啊,躺下就睡老实的不得了。
怎么加一个八爷就哭成这样了呢!
这不符合常理啊!
“他俩这是喝了多少啊!”
陈皮下意识倒退两步,生怕两人暴起给他两拳,毕竟醉酒的人往往不能按常理来推测。
“喝了一下午。”
丫头无语望天,这班真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等两人哭够了睡着了,丫头和陈皮才把人扶了回去,丫头还贴心的拿湿帕子擦了擦自家掌柜的脸上的泪水,至于齐恒……那不重要。
丫头前脚刚走,齐月月就睁开了眼。
这点酒怎么可能喝醉。
只是心有凄然,想要发泄发泄罢了!
她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很久了呢,不知何时才能回家?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头,柔柔的带着些寒意,齐月月透过窗扉瞧着那清冷的月,一股子怅然油然而生。
这终归不是她的世界。
即使有同名同姓之人,但也不是她最爱的家人。
她无法将他们与自己的家人相提并论,不仅是对家人不公平,这对他们也是不公平的。
而另一边,齐恒睁开双眼,捏了捏发痛的眉心,一时间有些怅然。
他知道阿月是想家了,但却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回去。
这般也不过是为了麻痹自己罢了!
但他更希望她能走出来,未来还有大把的时间,她不该继续沉湎于过去的。
清冷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似乎隔了万丈山河。
却又殊途同归。
自那天之后,齐月月依旧喜欢调酒,但却没有那般痴迷了,眼神里似乎多了些不明的坚定。
齐恒有事没事的就往当归酒馆跑,为的就是尝尝她新调的酒。
不过没两天,调酒小分队就再添一人。
张小副官回回都趁没有任务的时候往酒馆跑,然后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眼巴巴的望着齐月月身后的酒柜。
这小酒鬼的模样还真是令人头秃。
反正张岐山挺头秃的。
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还没找媳妇呢就被这俩货给带歪了,正值青年正茂不想着怎么报效国家不想着怎么升官发财,就想着趁有空去混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