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的过程,她感觉到下面的不适,似乎又出血了,刚才她见那卫生巾不但染得都是血、还进了些泥水,就丢掉了,现在该怎么办?
想了想,她准备把湿衣服穿上,赶紧回家,反正天黑,无人看见。
当她要穿上衣服时,身后响起葫芦的声音,“应该包扎一下。”
“啊!你怎么过来了?”没声没息的,吓死人了!
孟茯苓不知他是否看到她下面的情况,只觉得又羞又窘,急忙夹紧双腿、双手挡住胸前的风光。
葫芦没答话,而是从他已经清洗干净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蹲在她身后,把她的手拿开、便把手中的布条探到她下面、动作异常温柔地为她包扎。
孟茯苓浑身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
回想先前她确实很恼他一个劲地想看,但说起来是因为他不懂、所以担心她。
也许他也很紧张,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
过了片刻,他才道:“好了,暂时先这样。你等我把衣服弄干再穿。”
说完,他就拿起她的衣服,用内力一件件地烘干。
孟茯苓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眼眶有些发热,心里涌过一道暖流。
葫芦转头,见孟茯苓一直望着他,他唇角微微翘起,在月光地映照下,霎时流光熠熠。
孟茯苓不由看痴了,直到他把衣服递到她面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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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时,两人都沉默不语,到家后,葫芦许是顾虑到她不方便,没有硬赖在她房间。
次日,孟茯苓刚起床,老王就急三火四地跑来敲门,要见她。
孟茯苓很心虚,极力扯出一抹笑容,“老王,你这么急,有什么事?”
“小姐,奴才看守藕田不力,请小姐责罚。”老王白着脸,一见到孟茯苓就扑通下跪。
孟茯苓心知是怎么回事,哪里敢受老王这一跪,急忙要扶他起来,“快起来,有事慢慢说。”
“小姐,昨晚藕田进贼了,把奴才打晕了,还弄坏了几棵藕。”葫芦昨晚力道过重,老王是刚刚才醒过来,看到藕被压坏了,实在是吓惨了。
薛氏一听到进贼,大惊,“进贼?还把藕压坏了,这如何是好要不要报官?”
孟茯苓差点被口水呛住了,“咳咳,没事,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想个应对之策。”
“可是小姐,真的没事?能从那么高的栅栏进入,还不声不响地把奴才打晕,肯定不是普通的贼。”老王面有豫色,不安道。
孟茯苓知道其实老王是害怕贼太厉害,再度闯进去。这要她怎么说?总不能说这贼是她和葫芦吧?
葫芦比孟茯苓淡定多了,他眼皮微掀,淡淡道:“回头我召几个人一起捉贼。”
老王得了葫芦这话,才放心地离开,可孟茯苓不放心了,小声问葫芦:“你要怎么捉出个贼来。”
葫芦瞥了她一眼,也不作解释。
孟茯苓竟觉得他这一眼,略有鄙视之意,撇嘴道:“不说就不说!”
葫芦装模作样地捉了几天贼,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以为贼不会再来了,老王也就安心看守藕田,这事也算揭过了。
当日韩桦霖也登门了,为巫汇一事,向薛氏致歉。
但如何能怪他呢?巫汇行事是背着他的,他接到村民的通知,并没有亲自来领走巫汇。
直到收到孟茯苓的信,才让人把巫汇送离岐山县,严禁巫汇再踏入岐山县。
即便韩桦霖没有说,孟茯苓也知道他肯定对巫汇做了什么,但她不会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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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极快,藕的长势极好,孟茯苓算了算,立秋前后可以开始挖藕,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
今日,孟茯苓趁着用午饭,大家都在时,说出她的决定,“我打算开个酒楼!”
除了早就知道的葫芦之外,众人惊住了,还是小鸡翅最先反应过来,“姐姐,你要开酒楼?真的?”
“是真的,到时酒楼专卖藕菜系列。”孟茯苓点头道。
前段时间,她在韩桦霖的帮助下盘下了一个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