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位准地阶能问出口的话,承诺一定会剧透给他们真相——只可惜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开口说话的能力,他们能发出的就只有一阵屈辱的怒吼。
承诺突然冷哼道,“你们两个老东西,让你们切,不是让你撸!不要自由发挥,不想要这家伙的狗命了?!”
承诺说着将手中的承林晃了晃,嘴角冷笑的味道更浓。
曾金一直在暗暗叹气,暗暗想到:承诺这家伙,这是在虐心呀——对敌者,虐身为下,虐心为上。让两位准地阶高手受尽屈辱最后在一击轰杀……
这种手段或者解恨,或者能缓解自身的愤怒和仇恨值,但是必须承认这不是曾大杀手的的风格。
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个痞痞的坏笑的声音:兄弟,你不懂这装逼打脸的乐趣。
曾金嘴角顿时勾起一丝缅怀的笑意。
而这时,听见承诺说‘是切不是撸’,差点笑喷。他心里冒出一句话,但是终于有吞回肚子,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觉得这种操蛋的无厘头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太折损自己的傲娇高冷范儿了。
不过他的心声终于还是有人说了出来,就听天仰笑道,“哥你这就不懂了吧?不弄直了不好切不是?!”
承诺笑更加加欢快,“哦?对,兄弟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觉得老东西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撸直吗?”
“谁知道呢,实在不行就只有软着切了!”天仰呵呵笑道。
管娴仕终于受不了啦,她觉得自己的外孙子变坏了,而且他觉得这一定是承家那一部分血统在作怪。不过她同样没有阻止承诺,虽然觉得这种做法挺下作,但必须要承认很解恨。
有什么能比得上这样玩弄两个准地阶高手来得更加扬眉吐气,更加消愁解恨?
承诺这边有说有笑,虽然声音都很低,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了两位准地阶高手的耳朵里。把两人气的咬碎钢牙,他们很想拼命,很想破口大骂以求还击,但是却在蚊须散的摧残下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就只有痛苦的哀嚎。
就在这种嘲笑与被嘲笑,痛苦与快乐中,两位高手越抓越觉得不解恨,越抓某处要害的状况就越发严重。
那地方,下手轻了不解痒痒,下手重了是真特么的疼!
啊!!!!
一声源远流长的惨叫。当一个人忍受某种痛苦到达极限,终于不想继续忍受打算做一个了断的时候,通常会发出类似的叫声。
再看那两名高手,动作整齐划一,手掌一竖,一记手刀划过,一根东西转着圈儿的飞上半空,大华夏瞬间诞生了两名皇宫工作者。
要不怎么说治病除根,将这根源斩断,浑身上下的麻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位准地阶高手再度恢复如初。只不过一身修为却暂时没有回复。
原来这种毒药除了让人浑身奇痒难耐,还有少许封闭修为的作用。
承诺叹了口气,赞许的目光对着两位高手说道,“你们有种,没想到你们真的能为了承林自切。现在轮到我实现我的诺言了……”
他说着将承林放在地上,轻轻拍拍肩膀,笑着说道,“二伯,你要记住回去好好补偿一下你这两只忠狗。多弄些狗肾之类的。嗯,猪鞭,多吃点猪鞭,以形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