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正面击败一个力量比我大的人,有什么办法吗?”
欧妮抬头看着橡树,轻轻一推,仿佛连风都未曾惊动,树叶依旧静止如初。
“没办法,力量差距太大,除非对方站着不动,并且手里没有任何武器。”
她撇了撇嘴,智慧果然会压缩肌肉强度,会反复否决锻炼行为,二者不可兼得。
放开扶助橡树的手掌,欧妮与哈罗德一同漫步往前走,向山下聚落温暖的怀抱中而去。
“那你有什么厉害的战斗技巧可以教给我吗?”她有些不服气。
“没有,战斗技巧就是比敌人快,在敌人伤害到你之前杀死对方。穿戴的盔甲比敌人的好,好到敌人的武器对着你,想要杀死你不亚于徒手砸烂一块盾牌。那样你才能够在对方攻击你的时候同时攻击对方,甚至直接用盔甲崩断敌人手中的剑。”
“是这样吗?”欧妮愣了愣,她前世了解过大量战例,不过对这些基础的东西确实不是很了解。
她想到那位“奥尔良少女”,对方就是一名重型板甲骑士,多次冲锋陷阵,却很少会受伤。
“是的,但是在无甲战斗中,可以使用长剑充当盔甲进行防御,凭借力量与速度格开敌人武器的同时反击敌人。”
哈罗德掰断两截树枝,做成木棍,将其中一根塞到她手里,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攻过来。
欧妮当然不客气,她也好奇,直觉告诉她这些东西很有用,可能会在关键时刻保住她的性命。
她像一个完全失去方向的舞者,用木棍朝着哈罗德的方向乱舞,仿佛在进行一场荒诞的表演。
王八棍法!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发现自己手里的树枝被抽飞脱手飞出去几米外。
而哈罗德手里的树枝抵在她脖颈处,自得地笑了笑,将木棍收回。
发生了什么?
欧妮眼睛一亮,上下打量哈罗德,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般:“你能教我吗?”
“你的力量太弱了,弱到根本握不住武器,不足以做到我刚才做到的那一步。并且力量太小根本不足以给敌人造成伤害,我不建议你进行,以你的力量和技巧,一但你接触战斗,肯定会死的!”哈罗德皱了皱眉,似乎在想什么办法。
“算了!”欧妮叹了一口气。
想到自己那匹驴,她突然问道:“你会骑术吗?”
她觉得,骑手应该就不需要依赖力量的掌握了吧?
毕竟有马速加成,速度也就是惯性能够帮她将软绵绵的攻击变成致命的。
“会!我有一匹芬兰马,我父亲教过我和罗贝尔,不过我通常不骑它,我们大多数时间都在船上。”哈罗德疑惑地看着她,“你想成为骑手?”
欧妮点点头:“我有这个打算,我花钱买了……嗯!”
她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那如果没有骑手,你们是怎么做到在维京的时候,避开敌人的追击的?”
“避开?”哈罗德满脸疑惑,“为什么要避开?等他们发现并且追击时,我们其实已经满载而归了。”
好吧……
她突然想到,维京人确实不会逃避战斗而是会主动迎击,自然也不需要骑手作为耳目进行敌情侦察。
几分钟后,哈罗德目光呆滞地看着牲口棚里的那匹声音类似于“今年刚满十八岁”的夹子声驴和安抚它的欧妮:“这就是你的战马?”
“想笑就笑吧,我不会介意的!”欧妮脸色一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屁股蛋子隐隐作痛。
哈罗德憋着笑:“我送给你一匹芬兰马吧,但是是一岁大的马驹,养到明年就能用了,你想要吗?”
不想欠人情的欧妮正想否决,她突然瞥见雅尔的两名武士朝这边走来,连忙站直身体,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交叉在小腹前。
“欧妮·费尔德,雅尔的管家霍尔格阁下要见你,请跟我们走!”
“他有说过是什么事吗?”
“别问!”维京武士并不客气,而且似乎很不爽欧妮,心碎了一地的他似乎在对待一个背叛他的人,“让你来你就来!”
“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