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人民警察的眼啊,不错,这房子里死过人,不吉利,也是个原因,不过问题不大,这世上很多房子都死过人,别人还不照样住着!你说是吧?居如警官。”
我摇摇头,心道:“这小子对居如,真可说是见缝就能插针啊!”
我轻声问老头:“利叔,你看出了什么吗?我看你一见到这房子就眉头紧锁。”
老头叹了口气,说了四个字:“怨气滔天!”
我心头一惊,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何必来到屋前,开了门,站在门口,我感到一身阴寒袭来,就如同第一次进3号审讯室的感觉一般,我曾问过老头,老头告诉我,这是因为阴魂鬼物长时间盘踞,阴气聚而不散所致。
老头第一个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居如也想进来,刚迈脚步就被何必拉住。
何必笑道:“我就不进去了,两位自便,居如警官,不如你也不要进去了?”
居如一甩手,道:“你拉我干什么!”说完便要朝里走。
老头做了个止步的手势,道:“居如,不如你就跟何必在外面吧。”
居如停下步子,她自然明白老头的意思,这屋子里不干净,但只是稍微一犹豫,就走到了我们身边。
我不禁看了她一眼,这女人虽说讨厌,但恐怕比一般男人都有胆气!
何必见到居如进来,抬起步子,可抬了半步就落了回去,笑道:“那三位自便。”
“看来男女之情还是没有战胜恐惧。”心中暗自摇头,开始观察起这屋子来,屋里挺宽敞,也很干净,看来银行那边常雇人打扫。各种家具俱全,只是墙上留下了几个小孔,应是田纹生家挂在墙上的照片被摘了去。
老头道:“木头,去把门关上。”
我走到门口,何必真盯着里面看,当然,他主要是盯着居如看!
我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何经理,不如进来看看?”
何必连连摇手,这小子显然知道点什么!我眉头一挑,随手合上房门。
老头不说话,仔细地打量起四周来,其实这屋子里一览无余,也没有什么值得多看的。
只是自打一进这屋子,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就充斥着周围,越在里面呆的久,这种感觉越强烈,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我看到茶几上的一套杯具,竟有种一把要将之摔碎的冲动,我甩甩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顿时觉得好了许多。
居如显然与我有一样的感觉,她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平静了许多。
老头点头道:“不错,不错,你这女娃倒是块不错的材料,可惜可惜。”
老头刚说完,突然“当”地一声响起,我霍地转头看去,却是墙角的一部吉他被拨动发出的声响,那根弦还在那里不住地抖动。
这屋子里除了我们三人,并没有其他人,会是谁拨动了那根弦呢?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老头朝我点了点头,我壮起胆子,调整下呼吸,慢慢朝吉他靠去,伸手拿起吉他,按住抖动的琴弦,同时全身关注警戒着四周。
“咔擦”门自动上锁,同时一阵阴风吹起,吹得窗帘飞舞,风中传来“呜呜…;…;呜呜…;…;”地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我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瞬间涌上来,抓住手中的琴弦就要把它给撕下来,那琴弦深深陷进我的肉中,我竟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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