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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慈抓住一抹伪装成记忆的血红色长虫,然后唇角勾起一抹蔑笑,抓住那抹长虫就要拽出来。
可没想到喻川雀却闷哼一声,“好疼。”
喻川雀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伏慈立刻停下了手,“疼?”
伏慈眉心拧起,这是血咒,印在了喻川雀的灵魂上,一般是让人听话的手段。
扯下来不难,但可能会遭遇一些疼痛。
若是之前伏慈肯定会随手就抽出来,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再看喻川雀有一丝一毫的疼痛。
若想无痛抽出血咒,只能找到下咒之人杀之。
他松开了手,把疼得小脸苍白的喻川雀抱在怀里。
喻川雀看着自己手心里的血,眼泪啪嗒掉下来,“伏、伏慈,我会死吗?”
“不会。”伏慈温和道:“你知道是谁跟你说的话吗?”
南台山一众修士早就退出了喻川雀的识海把自己藏了起来。
南台山宗主见其他长老脸色惊恐,他眼神不明,“不用担心,喻川雀不知道是我们。”
“而且我们还给喻川雀下了血咒,如果喻川雀不听我们的,他迟早会死。”
“这喻川雀!怎如此蠢笨!”
宗主眼底闪过一丝思量,“是我们太过心急了。”
他们一看到喻川雀和伏慈亲昵,便只想到了刺杀,而忘记了喻川雀或许已经爱上了伏慈。
宗主冷哼一声,“喻川雀的父母呢,把他们带过来。”
南台山长老连忙点头。
南台山宗主忽然道:“催动血咒,给喻川雀一点教训,这个蠢货。”
喻川雀听到伏慈说不会死后就放下了心,总之只要是伏慈所说,他都相信。
可没想到他的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喻川雀一头栽到了伏慈的怀里,“好疼。”
伏慈的掌心放在喻川雀的心口,一阵温暖的力量忽然自喻川雀的胸口蔓延开,喻川雀微微睁开了眸子看伏慈。
“还疼吗?”
喻川雀抬头看着伏慈,伏慈的眼底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和着急。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伏慈不就是秦王,秦王不就是伏慈么?
他为什么要把两个人区分开?
喻川雀摇了摇头,“不疼了。”
伏慈刚要把手拿开,喻川雀忽然抱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伏慈的声音也含上一丝着急,“还难受?”
喻川雀摇摇头。
伏慈皱眉,“那是怎么。”
“我害怕,就想抱着你的手。”
伏慈身体猛然一顿,反应过来的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喻川雀,少年一说完便低下了头,黑发下的耳尖可爱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