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过后,第二天,女孩听见同学们议论纷纷,她被围在角落里,被那群同学嘲笑!她母亲是个不要脸的小仨,所以她生下来,天生就是当小仨的料!女孩质问,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同学们就把事实告诉给她听!原来,那个男孩,有个未婚妻!他的未婚妻,就是一直跟在他身后,口口声声喊他哥的女人!”
“对不起!”
“知不知道那一秒,她的人生是怎样的?像是山土崩裂,巨石滚落,裂开悬崖,她被掉入了无尽悬崖!”
“对不起!”
夏雨曦深吸一口气,却还是没能止住泪水。
“她为了给自己挣个未来,厚着脸皮,冒着大雨,站在他跟前,遥声呐喊,‘别娶她,和她分手,和我在一起!’可是他的未婚妻,紧紧挽住她哥的胳膊,把他扯进怀里不肯放手。男孩犹豫了片刻后,对那丢掉脸皮跑来告白的女孩,摇了摇头。”
夏雨曦咬着他的衣角,哽着嗓子,再也没力气说下去了似得。
魏权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那女孩告白后,第二天,她躲着他,冷落他,不肯和他说半句话!她被那群女生围着欺凌,还咬着牙,连句求救也不肯说。男孩看不下去了,他跑去她身边,说了句,‘她是我的女人,你们谁敢欺负她,就是欺负我!’说完那句话,男孩没能等来女孩感恩的眸光,而是被她赏了一巴掌。”
夏雨曦惊愕抬头,“你恢复记忆了?”
魏权点点头,“嗯。”
夏雨曦眨眼之间,掉下一滴泪水,“那你知不知道,当日你说的那句话,是恩赐?还是刀刺?”
“我只知道,不能再看见她被人欺负,这样就够了!”
“对!你给我圈出了一片天地,很宁静,我不需要和任何人交谈,安安分分读完初中,高中就行!等我去了大学,没有人知道我是私生女,我就能踏出你给我的阴影。”
“你安静了,我也跟着你一起安静着。每次看见你带着耳机,从我面前低着头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有多么想拽住你的手。初中毕业,我厚着脸皮跑去你身边想跟你讨个离别吻,你赏了我一个巴掌。高中毕业,我又厚着脸皮跟你讨个离别吻,你还是赏了我一个巴掌!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个大傻瓜,明明知道讨不了好处,还跑来跟你讨巴掌吃。”
夏雨曦一垂头,枕在他胸口继续说,“到了大学,无意间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我以为自己已经对你死了心,可那止不住的泪水证明,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永远也抹不去了。那一晚,我在我学长肩头,哭得撕心裂肺!”
魏权身子一颤,低着头,“对不起!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永远离开我了,我留不住你的笑容,那最起码,不要让我身边另一个笑容也失去。我给了沈嫚婚姻,给了她诺言,一辈子照顾着她。可她对于我来说,就只是家人而已!我的心,已经跟着你的离去,而死了。”
夏雨曦哽了一嗓子,“二十二岁那年,我父亲把我关在屋子里,我听见我母亲在门外拍门哭喊,给我父亲磕头求饶。可我知道,我那狠心的父亲,已经下了决心,要把我的未来,送给一个糟老头。”
魏权闭上眸子,“那一天,我突然收到你的短信,短短两个字,‘救我!’那两个字对我来说,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一瞬间,我的心活了过来。拿下地址后,我奔去找你,叫了一群保镖,把你从那屋子里挖出来。当我搂着你的肩头,瞥见你用怨愤的眼神看着你父亲时。我知道,这是老天爷给我的一次机会!你被我带回家后,在那月光射入的窗户下,你脱下衣服,想拿身子给我作为报答。”
夏雨曦哼笑一声,“你把我脱下来的衣服,重新穿了回来。一颗一颗扣好!”
“你说,你还是个处女,值点钱。你说,在我要了你过后,要我再为你圈出一片天!这是你和我谈得第一笔交易!天知道,我有多么想拿下你的身子?可我是个贪心的男人!只是那一次的露水姻缘,不是我需要的!我只想留下你!”
“你拿着这份恩情,把我捆在你身边,当了你的秘书,那么多年!”
“是啊,那么多年来,我慢慢的靠近你,慢慢的,终于能够找到借口,在电梯里,天天夺走你一个早安吻,这对我来说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后来你和你母亲闹了矛盾,说要搬出来住,我就乐着给你挑了个小窝,厚着脸皮把衣服搬了进来。幻想着,我和你已经过上了同居生活。虽然你睡在那扇门内,我睡在门外!可最起码,每天早上醒来,能看见你那萌萌的姿态。”
夏雨曦又抬起头,睁睁地看着他,“那几年,你可有努力为你妻子谋划未来?还是只止步于你幻想中的同居生活?”
“我努力了!真的很努力了!可我给她介绍的人,你也看见了,那么垃圾,这世上的男人,都那么垃圾!他们怎么配得上沈嫚?”
夏雨曦撇头,哼笑说,“不说了。。。。。。既然你记忆找了回来,过往的事,咱们都不要再提了!”
魏权一点头,“你说得对!往事无需再提!最重要的是,我们得好好规划自己的未来。
说完那话,魏权一翻身,把夏雨曦压在身下,一手一条胳膊紧紧压在她耳畔。
“夏雨曦!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让我名正言顺的拿下你的身子,我要还你一个浪漫的初夜,你得还我十八年的性福!”
夏雨曦静静的看着他,眸光闪动。
魏权嘴一列,语句,柔情似水,“我爱你!”
随着那三个字,他缓缓压下,红唇紧紧压上。
她的回应,让他惊讶了一秒,感动了许久。
她心甘情愿的被他脱光衣服,他拿自己的红唇,把她抛去天堂无数回,自己却忍得满头大汗,憋着没有攻破她。
夏雨曦捧起他的脸说,“我愿意给你了。你不用再这样憋着!”
“我答应过你的,还你一个浪漫的初夜!等你我结婚后,洞房花烛夜!作为你的丈夫,名正言顺的,狠狠爱你千百遍。”
夏雨曦嘴一颤,身子又柔又软又颤抖。她被他捧在手心里,哄着说,“嫁给我!点个头!”